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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的道路,稀稀鬆松的樹木疏散生長。
“走,找塊可以遮蔽的地方。”他欲起,我忙攙扶。他左腿明顯無法完全受力,站起來時蜷縮了一下。
我扶他站穩,撿起散落在地的雙鐧。看上去不沉,但拿在手裡卻很是不輕。我抬起他的右臂繞過後頸搭於肩頭,攙扶著他向前行,一面走,一面掉眼淚。他好傻,真的好傻……
行約500米,我們在一塊巨石下止步,巨石周圍有著大小不一的石頭,既可抵禦風雪,又可隱藏。
我折了樹枝,蹲身將巨石下的積雪掃開,騰出一塊乾地扶烈明野坐下。抬首望日,以時間推算現下應未時過半,距離傍晚還有一個半時辰。行過的500米嘀嗒著鮮血,此血留不得,遂以雪掩蓋,防止被黑衣人發現。
我二人情急之下滾下斜坡,瞧黑衣人誅殺之勢定會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絕不善罷甘休!
現下烈明野不可再行,必調整休息。我接下剩餘一半多一點的斗篷,抖去上頭的白雪,將其鋪蓋在烈明野的傷腿上。
他沒有言語,無聲地攬我入懷,用他的斗篷講我包起。
我伏在他胸前擦拭面上的淚水,擦罷仰首望向他略顯蒼白的俊容。冰天雪地,他又流了好多血,一個半時辰的等待,他能撐得住嗎?
“我不會死的,你還未……”他用下巴抵住我額頭,我感覺到他下顎在動,但“未”字之後的話卻沒了聲音。
“還未什麼?”我輕推開他,不解整句話的意思。
“沒什麼。”他垂下睫毛,一口否認。
見狀,我握拳捶上他肩頭,氣道,“你總是這樣,把話講一半讓我猜想,就不能說完整嗎?”
經我一訓,他將臉別開不看我,嘴唇蠕動幾下仍然不發聲音。
我心中有氣,卻又拿他無可奈何,怨他口風太緊!
奔跑時出了大量汗水,現坐下來只覺冷。我丟下氣他之心,揪著袖子擦拭他額上的汗水,沿額向下擦至頸處。
他轉過頭,定定地望進我的眼裡,好半晌才迸出一句,“你對我比以前好了。”
聞言,我停下為自己擦拭汗水的動作,揪起眼皮瞅著他,而後繼續擦拭,並沒好氣的哼了聲,“你若一早不虐待我,我一早便會對你好。”說完一怔,方覺此話不妥,太曖昧!欲解釋,開啟的唇瓣卻被他搶先捂住,聞他尷尬鑑定地說道,“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說罷將我抱緊。
未能解釋,我窩在他懷裡閉口不語,臉頰有些發燒。他以前虐待我,但自從險些掐死我後便對我漸漸地好了起來,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不擔心他方才所說會食言。
寒風再起,我努力往他懷裡鑽尋求溫暖,他用斗篷將我包裹的像一隻“端午節”的粽子。
約摸調整半個時辰,他貼抵住我額頭的下巴突然移開,涼意頓襲,令我打了個冷顫。輕微的聲響傳入耳朵,我心驀然緊縮,下意識仰首望向高長斜坡,莫非好似黑衣人尋來了?!
果不其然,此念頭才冒出水面便聞烈明野壓低嗓音沉聲對我說道,“站起來,快走!”說著,鬆開我,拿起立在身旁的雙鐧,以鐧撐身站起。
他像逃上山時那樣拉著我,只是這次一瘸一拐。我帶著不忍與心疼沒有多言,跟著他迅速離開巨石。
走出不足30米,三條身影躍下高坡,兩前,一後阻截住兩方去路!
見狀,烈明野即刻從內而外散出強烈殺氣,這殺氣令我險些窒息,雙腿也禁不住抖動了一下。
“哪裡逃!納命來——”三名黑衣人見到我們宛如見到殺父仇人般兇狠,揮舉鋼刀齊擁上。
烈明野鬆開我的手攬我入懷,我則於第一時抱住他的腰。刀光鐧影就在眼前,他摟住我與三名黑衣人展開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