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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但在事情的發展中忘了原意,身體背叛了我……
翻雲覆雨,他佔有了我,釋放激|情後懷著愉悅睡去。我呆呆的望著他近在咫尺的滿足睡臉,不敢相信自己拒絕了11個月的歡愛竟在方才的纏綿中一舉崩潰瓦解!
雙手抱頭,滾出他的懷抱,我該拒絕的,為何結果卻偏偏違背了初衷?我該生氣、該怨恨他強要了我,但為何明明有此想法卻偏偏恨不起來?我後悔自己未能堅持到最後,更後悔給了他明正言順的理由,為何後悔中又摻混雜質?那雜質竟令人嚐到一絲絲的甜意!
甜意?自己竟冒出此想法,我當即“啪、啪、啪”用力拍頭,老天,我一定是瘋了,瘋得不清!一陣陣的燥熱騷動令我急喘了呼吸,單手握拳按壓住心口,防止那劇烈跳動的心臟衝破胸膛!
身後是烈明野均勻的呼吸與溫暖的體溫,那是我被吃幹抹淨的證據,是不爭的事實!我咬住唇瓣、閉緊雙目,心,止不住的顫抖砰跳!
翌日,我佯裝未醒,聽著烈明野自行起床著衣的聲音。睜不開眼,無法面對激|情之後的他,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撫摸著我的臉頰,在我額頭落下一吻後低笑著離開了帳篷。待腳步聲遠去,我顫抖著睫毛睜開眼睛,下意識撫向被他親過的地方,暖暖的、熱熱的,殘留著他的味道……
意識到自己又失了神,我猛地從床上坐起。薄被下滑,清晨的涼意令我渾身一刺。俯首看向身子,那深深淺淺的吻痕烙在肌膚上甚是醒目!臉頰燒紅,飛快地抓起薄被遮蓋住身體,昨夜雲雨湧入腦海,令我羞呼著倒回軟榻以被矇頭。昨夜的烈明野溫柔與狂野並存,雖然久不經床事令我有些疼,但他卻不急不燥,相較於11個月前的粗暴完全判若兩人,讓人無法將其聯想!
他……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他佔有的是我嗎?還是那陪伴他十幾年的凌筱落?不知不覺中我又亂了思緒,掀起薄被露出頭來。我不懂他的心,更不懂自己的,我為何要在乎他佔有的是誰?這,對我重要嗎?
木然呆望帳頂,有人走進也混然不知,直至軟榻沉了一下、直至有道笑聲響起時我才回神。朝聲源看去,只見穆柳絮掩唇笑,並伸出食指輕戳我裸露在外的肩頭,壞兮兮調侃,“明野真不懂憐香惜玉,這麼深的印子怕是需幾日才可消去。”
聞言,我臉漲紅,羞窘難當,忙用薄被矇住頭。被她看見歡愛的證據,沒臉見人了!
她揪下薄被令我露出臉來,以指尖輕點我鼻頭,笑道,“男歡女愛乃人之常情,更何況蒼熾也即滿週歲……”說至此未再繼續,笑得越發令人羞臊。
“穆姐姐!”我嗔怪低斥。
“好好好,我不說了,快起床穿衣,該用膳了。”她斂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說完“噗嗤”一樂,起身跑出了帳篷。帳外,隱約可聞她笑。
我從鼻子裡噴出一股氣,惱火的掀被著衣,邊著衣邊碎碎念,我之所以被人取笑,全是烈明野的錯!
用過早膳,我與穆柳絮在附近的稀疏林子裡溜達散步,皇上與莊妃在林外的花叢中捕蝶嬉戲,將士留守保護安全。
我收回遠望的目光看向穆柳絮,一個疑問一直纏繞在心頭不曉得該不該問,每每欲言卻又咽回。
“想說什麼?”她停下腳步與我正視。
“我……”猶豫了一下,終還是問出口,“穆姐姐,你與娘娘的關係不好嗎?”
聞言,她一怔,面色略微起了變化,“為何這樣問?”
“你入宮次數少之又少,娘娘失去小皇子大病一場時也未見你入宮探望。”我望著她的眼睛道出心中久懸的疑問,按理說就算莊妃入宮也不該與親人之間如此隔閡。若非莊妃大病她未去探望,我矣不會認為她姐妹之間不合。
我的話似乎戳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