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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雖然知道朝廷來人必然不是等閒之輩,但是他謹慎起見依然命令下屬整裝待發,並且緩慢拉起城門,弓箭手也開始走上城垛,準備為兩位特使提供掩護。
“兩個人可以幹什麼。”
縣令在本地發展的一位心腹略微撇了撇嘴,這不還是要讓他們來搭救,弄不好還要讓外面的人闖進來幾百個。
他還以為朝廷會派出一支車隊的,至少也要是幾百人的小股精銳吧,這兩個人,而且看樣子還是輕裝簡行,他都不經懷疑,是不是這兩位特使的車隊被人給截了,到時候還需要他們過去幫忙找回車隊,營救人員。
那可就真的是見了鬼了,救援救援,越救麻煩反而越多。
“閉上你的嘴,開啟城門,讓甲士往外走,若是有人往裡闖不要阻攔,先讓特使進來之後再說別的,弓箭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射中間的位置,只容許射擊兩側。”
在縣令還在佈置任務的時刻,那兩名特使突然加速,駿馬仰著脖子,肆意的舒展著自己的四蹄,這讓城樓上的人和下面準備阻攔的人都嚇了一跳。
按照這個速度,門估計還沒有開到一半馬就要撞上城門了,只是就在縣令焦急的讓負責升起城門的人快點動作的時刻,那兩匹駿馬已經載著特使來到了門前。
城外的人和城樓上的人有的期待的看著那馬匹,有的則是不忍聽那撞擊聲,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馬匹就好似穿過了一層水膜,毫無阻力的來到了城門的裡面。
隨後兩匹快馬才在主人的籲聲中降低速度。
城樓上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縣令,他一邊下令讓甲士堵住入口的位置,同時直接放下城門,一邊撩起衣襬,快步帶著部下前去迎接這兩位特使。
那兩人在將馬匹停下後就讓馬匹轉了一圈,隨後原本跟在後面的那人將斗篷的兜帽摘下,露出了一張帶著三分儒生氣質的面容。
“柏溪鎮縣令何在。”
男人並未下馬,他的雙手搭在韁繩之上,淡淡的看著快步走到自己面前雙手拱起作揖的縣令。
“是在下。”
縣令立刻從懷中取出一枚比大拇指指甲蓋莫約大一圈的黃銅小印,連同一份文書一起雙手捧上。
那坐在馬匹上的人驅馬上前了一步,隨後接過了縣令手上的官印,在檢查完之後這才下了馬匹。
“糧食合計八千一百石,在這裡簽收嗎?”
男人下了馬,將自己的衣袍整理好,隨後將縣令的官印和文書還了回去,並向對方出示了自己的腰牌。
之前開口的那名縣令的手下雖然被對方的這一手穿門而過給嚇了一跳,但眼下聽見這話依然眼皮一跳,完蛋,這是準備讓他老大背黑鍋的節奏。
只是他那向來鬼精鬼精的上司此刻居然直接應了下來,還在對方拿出來的文書上面爽快的簽了字。
這位縣令的心腹只來得及抬頭看清那令牌上面的字跡,太學。
看著上司這上趕著給人背黑鍋的樣子,他此刻只感覺心裡面拔涼拔涼的,他是個吏不假,但是他現在可是完全押寶了這位縣令老爺了,對方要是倒了,他家世襲罔替的官皮估計也要脫掉。
就在他思考著是否需要冒險提醒一下自己的這位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的上司時,就見那人核對了縣令的字跡後,就自懷中取了一隻畫卷。
特使解開那畫卷上的紐扣,隨後抓著一邊向著前方一甩,就見那畫卷突兀的延長到了幾十丈長,瞬息之間就包裹住了整條街道,原本還真實無比的街道此刻卻變得平面化了起來。
隨著手持畫卷的特使手掌一動,那畫面上面一輛輛盛滿糧食的車子就順著山路一路向下,最終穩穩的停在了和畫卷接壤的街道之上。
見數目足額,對方手掌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