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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都快崩潰了。
直播間——
【小夥子，你也遇到豔鬼了？哈哈哈哈哈哈】
【會不會是你夢遊啊？我朋友每天醒來都在家門口，一開始還以為靈異事件，後來裝了攝像頭才知道是夢遊】
【會不會是惡作劇？你有室友嗎？】
【讓我也猜一個，你不會有多重人格吧？其實這都是你第二人格乾的好事？】
帥小夥瞧著彈幕，嗓音都透著一股悲憤，“沒有，沒有夢遊！我一個人住，反鎖，也沒有室友。也沒病！”
他殷切的目光又看向時安安。
時安安捧著傭人遞給她的蜂蜜水暖手，緩緩道：“你最近一個月是不是去了墓地？”
帥小夥猛地點頭。
但想了想又道：“我只是去拜祭我爸而已，禮數週全，紙也燒了很多，不應該得罪我爸啊？而且我醒來也不是在我爸的墓地。”
“雖然離得還挺近的……”
時安安言簡意賅：“問題就出在你只拜祭了你爸。”
帥小夥？
咋滴，他還得一個個拜上去？滿山的都拜一遍，先不說他會累死，其他仙人的子孫後代都得來揍他。
直播間——
【難道是沒拜祭爺爺什麼的，祖先吃醋了？】
【小夥子，是不是你拜祭了你爸，沒帶上女朋友，你爸生氣了啊？】
【是不是你幹了什麼事兒，拜祭的時候沒給你爸說，你爸在暗示你？】
【咋滴，隔壁鄰居都得拜一遍？你別忽悠人】
帥小夥也看著時安安，等時安安說話。
時安安身後的白無常透過天眼已經看到了一切，輕蔑一笑。
凡人，做錯事了都不知道，怪不得都被纏上死氣了。
時安安一口一口喝著蜂蜜水，懶懶地道：“你拜祭你爸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鄰居的墳了，你不給他道歉，又不去上一炷香，他很久沒人拜祭過了，就記恨上你了呀。”
“這是隻小氣鬼，他這是找你出氣呢。”
帥小夥崩潰，“都一個月了，他也太小氣了吧？”
直播間——
【哈哈哈哈哈哈，小氣鬼，那是不是還有吃醋鬼】
【那會不會還有暴脾氣鬼什麼的？】
【小夥子，你還不快去道歉？再不道歉，可能就不是在墳頭醒來，而是在墳裡面咯】
帥小夥看到這彈幕都抖了一抖，試探道：“那時大師，我現在就殺一隻大公雞去認錯？我給他磕頭！”
時安安蹙起秀眉，沉吟片刻。
帥小夥以為很棘手，眼都紅了。
白無常在她身後看著，此刻已經翹著二郎腿坐下來。
他忽然發覺，好像這直播還挺有意思，特別是看著這些凡人一驚一乍的，彈幕還在嘻嘻哈哈，就有一種很熱鬧的感覺。
他已經在想，要不要搞一部手機在冥府摸魚看看直播？
但餘光看去，時安安還不說話。
白無常挑了挑眉。
這很難解決嗎？和之前一樣，把鬼直接扔投胎，無視冥界的威嚴不就好了。
他不知道，時安安喝著水，忽然想起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蜂蜜水，她過敏了能喝嗎？
但想著季沉應該是交代過的，她心裡安了，便看向螢幕，說：“現在送大公雞，已經來不及了。”
帥小夥瞪大了眼：“那能不能幫我收了？”
幾乎是同一時刻，時安安感受到了身後銳利的眸光。
她彷彿都能洞悉白無常內心的想法了。
小樣，要露出馬腳了吧？
時安安笑得一臉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