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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鐵腸感覺到熱,鐵腸是不是就會主動遠離他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第二天晚上,禾月故意將空調開得很熱。
鐵腸盯著空調面板上30度的數字,問道:“溫度,是不是有些高?”
禾月本以為,這麼熱的溫度能讓鐵腸遠離他。
然而睡到半夜,禾月被熱醒了。
再看鐵腸,正用一隻手從背後攬住他的腰,跟平常一般無二。
禾月望著黑漆漆的月色,實在無計可施。
鐵腸平時那麼高冷,私下裡為什麼喜歡抱著別人睡覺啊?!
第二天早晨,禾月打著長長的哈欠,將早飯端上了餐桌。
早餐香氣撲鼻,但他顯然還沒有完全從昨晚的困擾中恢復過來,臉上帶著些許疲憊,困得幾乎要將臉埋進盤子裡。
對面的鐵腸注意到了禾月的異樣,有些憂慮地問道:“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
禾月幽怨地看了鐵腸一眼,陰仄仄地說道:“末廣先生,我們應該制定一下睡覺的規則。”
鐵腸似乎誤解了禾月的意思,脫口而出:“你是指,doi的規則嗎?”
禾月哭笑不得,這傢伙就只想著doi嗎?!
他忍不住糾正道:“笨蛋,我說的是你睡覺的時候不要抱我抱得那麼緊,我半夜想要起床都很困難,而且真的很熱啊!”
其實熱的話可以開空調,但鐵腸真的太重了,禾月總覺得鐵腸一個翻身就會把他壓扁。
鐵腸有些意外,語氣中帶了一絲不確定性:“你,不喜歡我抱著你睡?”
禾月耐心解釋道:“有些時候,我希望能夠有一些自由的空間。”
鐵腸聽後“哦”了一聲,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抱歉,以後不會了。”
說完,鐵腸低頭,默默地開始吃自己的早餐。
看著鐵腸如此平靜的反應,禾月反而有些意外。
他剛剛那些話……是不是太刻薄了?
這一個上午,禾月都有點無精打采,臨近下班時,他手裡抱著一疊沉甸甸的檔案走向會議室,每一步都顯得有些沉重。
他將檔案放在會議室的長桌上,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怎麼黑眼圈這麼重?”
說話的人是條野。
條野採菊走到他身旁,以一個不過分的親密姿勢,輕輕用手背貼了貼禾月的額頭:“昨晚又玩到幾點鐘?”
語氣中帶著質問。
禾月垂頭喪氣:“昨晚空調開得太熱了,我沒睡好。”
見此,條野幸災樂禍:“被鐵腸先生折騰的不輕吧?我早說過,他那種人只是表面上一本正經,但在床上很會折磨人——”
禾月反唇相譏:“你挺懂啊,你也跟鐵腸do過i?”
條野瞬間惱了:“白痴!只有你才會跟鐵腸那種白痴做那種事!”
禾月看了看四周,決定轉移話題:“鐵腸人呢?去午休了嗎?”
條野搖搖頭,表示:“他從來不午休的,鐵腸先生睡眠很淺,稍微有點動靜就睡不著,哪怕是休息室那種隔音效果好的地方也不行。”
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