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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便被人這麼侮辱?!
“沒什麼。”鐵腸語氣平淡:“我喜歡被他打。”
立原:“……”
立原此刻的表情,就像一個人走在路上突然被人扇了幾個嘴巴,茫然又絕望。
他悲傷的意識到,鐵腸已經徹底變成森下禾月的形狀了。
立原平復了一下心情,痛心疾首道:“鐵腸,我這次來是向你傳達隊長的命令——兩天之內,請你務必帶著森下禾月前往軍警總部。”
聞言,鐵腸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
立原:“逮捕森下禾月,立即,馬上。”
鐵腸猶豫了一下,表示:“不行。”
立原用手捂住臉:“鐵腸,我們理解你的想法,畢竟你在軍營裡待了十七年,也沒什麼機會出來出來度假,突然接觸到外面的新鮮事物,流連忘返也是應該的……”
“但是——”立原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目光炯炯地盯著對方,“我們身為軍警,首要的責任是保護廣大的民眾,確保他們的安全與和平。你一直待在這裡,與禾月糾纏不清,那些真正需要保護的平民又該怎麼辦呢?他們正身處危險之中,等待著我們去救援!”
鐵腸聞言,眼神微微一沉,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立原,”他說道,“你提到的是大範圍的民眾保護,而我現在所做的,是小範圍內的保護。我幫貧民窟的人趕走了gss的人,讓他們重新過上安穩的生活,這不算是我們職責的一部分嗎?”
立原被鐵腸的話噎了一下,他眨巴著眼睛,似乎在努力消化這些資訊。
“呃……確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的行為確實為一部分人帶來了安全。但是,但是……”他有些語塞,想反駁什麼,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辭。
就在這時,鐵腸突然話鋒一轉,提出了一個看似與當前話題無關的問題:“立原,你覺得,花香這種東西是有意義的嗎?”
立原一聽,頓時一臉懵逼,他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花?什麼花?豆腐花?還是腦花?你突然問這個幹嘛?”
鐵腸看著立原的反應,輕輕點了點頭,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我明白了。”他簡潔有力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釋然。
立原更加茫然了,他追問道:“明白什麼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鐵腸輕輕呼吸可一口氣,鄭重其事地對立原說:“無論如何,請你幫我給福地先生帶句話——我最近很不聽話,對此,我深感抱歉。”
“或許我的方式並不符合所有人的期望,但我始終在盡我所能,去保護那些我認為值得保護的人。”
事後,鐵腸跟立原告別,回到了屋內。
禾月正坐在沙發上寫病歷,他抬頭瞥了鐵腸一眼,冷笑道:“跟你的隊友談完話了?”
那個叫立原道造的傢伙每天都來,雷打不動,真是執著得讓人佩服。
禾月翻過去一頁病例,語氣懶洋洋的:“他又在勸你回去嗎?如果你回去了,你肯定要被懲罰吧,你是要挨鞭子?還是要被那位福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