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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爺爺笑了。
“你爺爺喜歡排球?”黑尾鐵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虎杖悠仁身後。
好在虎杖悠仁對於這些細微的動靜很在意,並不會被突然嚇一跳。
“喜歡吧。”虎杖悠仁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他爺爺對於什麼都挺在意的,也可能是因為翔陽打排球,他才更在意了一點。
以前不確定,但現在他覺得爺爺應該是喜歡的。
當然黑尾鐵朗也沒有因為這樣,順著話題勸虎杖悠仁打排球。
只是單純的說起了自己的感受。
“排球這項運動,總是給人驚喜,作為觀眾很多時候也只是看到球進了哪一方的球場,可能會因為自己喜歡的隊伍得分能夠從中得到愉悅,但其實對於選手來說,是完全不一樣的。”
虎杖悠仁聽的認真,目光落在了黑尾鐵朗的身上,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哪裡不一樣?”
他是打過排球,但體驗感不多,除了給翔陽託球之外,大概就是最近的一次和黑尾鐵朗組織的這場娛樂賽了。
體驗不多,大家都是在摸索的感覺,沒有正式比賽的緊張感,也沒有所謂直接的參與感。
可能唯一有感覺的應該是難得打上一次比賽的日向翔陽了。
“不一樣的點大概是,那種眼中只有那顆排球的感覺,輸贏固然很重要,但是在場上的人腦海中就只有一種,那就是好好守住面前這一球的想法。”黑尾鐵朗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是在虎杖悠仁的身上。
不過虎杖悠仁覺得,黑尾鐵朗腦海中一定想的是排球。
他不懂這種魅力,但他突然想懂。
他雖然是想做什麼就會去做的人,但也不是很衝動的那種,轉過身,他繼續靜靜地看著病床上的爺爺。
只是尋常的問著黑尾鐵朗,“胳膊還疼嗎?”
“這點小傷,也就打點破傷風了。”黑尾鐵朗自然不會說那點傷,他打個球都能磕出來。
“黑尾君打算什麼時候回東京?”虎杖悠仁問。
“明後天吧。”黑尾鐵朗回道。
最後虎杖悠仁來了一句,“你說打排球,可以在眾人的簇擁下死去嗎?”
黑尾鐵朗可能沒想到排球會和死人扯上關係。
當然運動這種高強度訓練,也不能說是百分百的安全。
機率還是有的。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排球這項運動是很少死人的。’
但問題是,‘簇擁下’,‘死亡’,這樣的字眼出現在一個剛剛國中畢業的少年嘴裡。
確實讓黑尾鐵朗有些意外。
這人都已經考慮到這麼深層次的問題嗎。
要是在平常黑尾鐵朗絕對會再去醫院掛個號,給身邊的這位再掛個心理疾病的號,好好給人測測。
但是就虎杖悠仁這個健康的不能健康的狀態,黑尾鐵朗也只能把這句話的異常出現的原因,放在那個他躺在醫院的親人。
畢竟親人還躺在醫院裡,還不知道情況怎麼說,想事情思維跳躍一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也屬於正常。
“雖然我不太知道你所謂的簇擁下死亡,是什麼意思。不過,以你的能力,被眾人看到,並且讓霓虹的排球走向不一樣的高度,我想一定會不一樣的。”
黑尾鐵朗不是什麼伯樂教練,但他能看得出來。
虎杖悠仁的天才程度,是即使他是個門外漢也能看出來的存在,更何況還是天才中的天才。
黑尾鐵朗能感覺到虎杖悠仁的體能,適合的運動太多了,但即使運動天賦過甚,志不在此,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畢竟這是註定了自己未來方向,喜歡是堅持的第一要素。
如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