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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石青門,以及武林七俊,夜青喻已然不願多說,只與大王道:“不必了,說什麼都不管用了。”
她血跡斑駁的臉上,有著和瑢璣不一樣的沉冷,總之,這兩張臉都讓他擔憂,因為這樣的表情在她們的臉上從未出現過,沒有悲痛的堆積,是表現不出來的。
他作為她們的王,豈能看著她們委屈而無所作為,既為王,手中握有的權勢,便是為她們討回公道的利器。
“來人!將這三人拿下,孤,親自審問。”
“是!”一群禁衛湧了上來。
屠一添這才慌了神:“您是大王?”
大王未理會他明知故問的問題,只冷言宣道:“謀害孤的郡主和御前一等侍女,罪不可赦!押走。”
他沒有給任何人如此作為的解釋,他只懂得誰傷害了他身邊的人,都不可饒恕。
回了王城,夜青喻便為瑢璣尋了醫蜀的女醫來看診,女醫在殿內,她則一身血衣等在殿外,丫鬟讓她回去換身衣裳,她也不願離開,無奈,只得給她打了水來擦臉淨手。
殿外的風清涼酥骨,吹得跟前的老樹枝葉窸窣作響,她卻覺得極靜,看著空蕩蕩的宮院,她的內心也跟著空落落的。
發愣之際,忽然一雙乾淨的金絲鞋杵在了她的眼前,她緩緩的抬起沉重的腦袋,金黃的綢衫,翠玉的墜子,清冷絕塵的臉,他而今也是她難以面對的人了。
“見過大王。”她艱難的起身行禮。
大王的眼神裡忽生憐憫,從前的她囂張至極,從未認真給自己行過禮,眼前的她卻一反常態,安靜乖巧,眼神裡沒有了光芒,臉上沒有了笑容與自信,行禮也是主動的。
開口本欲安慰的,可卻又忍住了,還是對她冷了心腸:“出門是你的注意吧?”
夜青喻埋著腦袋點頭。大王又問:“出事你可有盡力挽救?”
她不知道,一想到林子間那一幕,她無法給自己任何逃避的藉口。
見她沉默,大王便知了個大概,她是在自責猶豫呢。
復問:“你揚言要滅石青門滿門,如何滅?之後你又如何面對武林七俊的追討?你對武林七俊又瞭解多少?”
一連三問,她只回答得了第一個問題:“一個個的殺!”
“枉你一向聰明靈透,遇著棘手之事卻只會自我束縛,你這副樣子,把天翻了誰又會原諒你!”
他字字刻薄冷漠,句句都在訓責她,可她就是不明白他之言,也無心去反駁,她的腦袋已經麻木了,極端上頭,便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大王看她毫不為所動,顯然是沒聽進去,便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帶離了這座時刻都讓她充滿愧疚的宮殿。
一路走,夜青喻不知道大王要將她拉去哪裡,可問了大王也未回答她,她只能靜跟著。
未知的路上,她不知道大王要將她帶往何處,也不知大王究竟要與她表達什麼,就如同她迷惘的現境一般,一切都是不由她控制和預料的。
大王的心思果是奇妙不可測的,停腳之地竟會是這般,好似她從未來過,卻又見過。
她來到的是一處暗洞,是透過一片枯木園林的山洞進來的,樓梯一路往下,裡頭別有一番天地,著實出乎她的意料。
“跟好孤,孤怎麼走你怎麼走,走錯一步可是要喪命的。”
大王忽嚴肅,夜青喻的神經一下被啟用,腦袋也半分不敢放鬆警惕,這地構造奇特,顯然機關重重,連牆都是銅牆鐵壁,腳下還凹凸不平,一個不慎還真可會喪命。
“大王帶我來此是做什麼?”
她一面跟著大王的腳步,一面問著,以她之經驗,此地不是藏寶便是秘密訓練基地。
果然,進了一道門,裡頭更是寬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