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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晏清看著父親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時樓上的書房裡，樓汐嫣開門見山“欣韻，問吧！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沈欣韻一直在找機會向樓汐嫣瞭解一些當年的情況，但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結果樓汐嫣率先開口解決了她這個難題。
樓汐嫣看著沒心沒肺，沒什麼影響力，那都是因為司晏清在她身邊。樓汐嫣也是數一數二的狠人，智商和觀察能力都線上。
今天沈欣韻給她打電話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沈欣韻是帶著問題來的。確切的說，是沈欣韻知道司沐顏存在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阿姨，您可以嗎？”沈欣韻看了看樓汐嫣，如果這些會讓樓汐嫣感到不舒服的話，她是不會強迫樓汐嫣和自己說這些，在她心裡她早就把樓汐嫣當成媽媽了。
她可以用許多種方式去調查真相，而詢問樓汐嫣這一種是最便捷，而且能夠準確還原當時情景的方式。
樓汐嫣搖了搖頭，她看向沈欣韻的目光裡充滿了慈愛。這種感覺是沈欣韻前十幾年，在陳青顏身上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沐顏是當時國內數一數二的科學家，20幾歲的她就已經有了如此的成就，可謂是年輕有為，實力相當。在她發表了科技與醫術聯絡在一起的那篇報道之後，有人隔三差五就給她打電話。有那麼一段時間，她一直在接電話，而打電話的那個人一直都是同一個人。”
樓汐嫣看著窗外，她的思緒被拉回到十幾年前。如果司沐顏還在的話，應該和沈欣韻一樣優秀吧！
“那段時間，沐顏性情大變。沐顏的性子一向溫和耐心，可自從那篇報道發出去頻頻接到那個人的電話的時候，她像是變了一個人。”
樓汐嫣每每想起當年的事，她就鑽心的疼。這麼多年，這個結在樓汐嫣心裡已經成了一個死結了
“沐顏從剛開始的禮貌拒絕，到最後的破口大罵。沐顏一直是一個有禮貌的孩子，她從來不會罵人，就算她很生氣很生氣，但她是不會說一句髒話的。”
“那個時候白景剛剛出生，我正在坐月子，而晏清每晚沒日沒夜的照顧白景，我們夫妻二人根本就沒有時間關心沐顏。爸和媽又每天被公司的事務所纏身，他們好幾次提議要搬來和我們住，都被我們拒絕了。”
“我和晏清想的是，他們白天已經夠累的了，晚上在過來他們的身體會吃不消的。我時常在想如果當初我多關注關注沐顏的狀態，讓爸媽和我們一起住現在的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沈欣韻看著樓汐嫣傷心的樣子，她不忍心再聽下去了。她伸手緊緊的握住樓汐嫣的手，卻發現她的手異常的冰冷。
“媽，您別說了！”除了司白景，沈欣韻和司沐顏的年齡最接近。沈欣韻叫她媽，或許會讓樓汐嫣心裡舒服一點。
聽到沈欣韻的那聲媽，樓汐嫣笑了笑，但淚水還是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