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香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為了伊哈娜進宮,董鄂府上上下下開始忙碌起來。 尤其是董鄂·鄂碩白天見不到人不說,晚上還宿在那爬床賤婢的房裡。 愛新覺羅氏雖然滿心不甘願,有心做些什麼,甚至想要給伊哈娜使些絆子最好分到坤寧宮去。 可出嫁從夫,哪怕她貴為愛新覺羅氏,到底怕又惹了老爺的不快。 有陽奉陰違的前例在先,伊哈娜進宮的一應事全程由老太太一手操辦,用不到她這位當家主母。 愛新覺羅氏索性眼不見為淨,閉門謝客,只是苦了每日去正院請安的董鄂·雲珠。 “額孃的雲珠,你可一定要爭氣,萬萬不能讓伊哈娜那個賤人生的女兒踩到咱們正院的頭上去。” 愛新覺羅氏再次握著董鄂·雲珠的手,每日不落的教誨。 實在也不能怪她咽不下這口氣,只要一想起自己損失的兩成嫁妝就疼的抓心撓肺。 董鄂·雲珠毫不懷疑,若是罪魁禍首就在跟前,自家額娘準能撲上去抓花對方的臉。 “額娘,慎言!” 董鄂·雲珠匆匆瞥了一眼關得緊緊的院門,提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 額娘這次已經惹得阿瑪祖母十分不快,連族長那裡也有幾分微詞。 十幾年資源傾斜養出來的攀高枝的格格,哪怕不是嫡出,也不是舍來做丫鬟的。 若不是看在幾個兄弟已經長成恐生了嫌隙,此事恐怕也不能善了。 只可惜董鄂·雲珠七竅玲瓏,看的通透,愛新覺羅氏三言兩語卻沒放在心上。 “就算老太太再厲害,還能把手伸到我這兒正院不成?我這兒又不是客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都是伊哈娜那個小賤人,我倒要看看她能囂張到幾時?!” 愛新覺羅氏匆匆擺手,不以為意。 董鄂·雲珠嘴唇囁嚅了一瞬,有心說什麼,可對上愛新覺羅氏那雙充滿戾氣又藏不住多少心事的眼睛,到底沒有開口。 其實不怪愛新覺羅氏心疼,連董鄂·雲珠這麼拿孤高自傲標榜自己的人,一想起額娘嫁妝裡拳頭大的東海明珠,江南的良田水宅,還有一疊疊的銀票,也不免對偏心眼的祖母和阿瑪生了幾分不滿。 就算額娘用計把伊哈娜的名字從大選名單上擼下來又如何? 一個連庶女都算不上的低賤身份,有何資格去伺候真龍天子?進了宮,也不過是香消玉殞的命。 畢竟夢裡可沒有說宮裡還有第二個董鄂氏娘娘。 只可惜額孃的手段太過不小心,借刀殺人不是更好?平白髒了自己的手。 自從伊哈娜庶女的名聲傳出去,明明大選的資格沒了卻要小選進宮以後,董鄂·雲珠就來來回回一直重複做一個夢。 夢裡的她喝著苦漆漆的藥,衣著華貴,身邊還有一名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只一身繡著五爪金龍的明黃色緞子昭示著他身份不凡。 這代表了什麼?! 董鄂·雲珠接連從睡夢中驚醒,怔愣過後就是抑制不住地狂喜,一顆心激動地要跳出嗓子眼。 哈哈哈,夢裡的丫鬟一口一個娘娘,原來她才是那個被皇上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而不是伊哈娜那個侍妾生的貨色。 只可惜,夢裡朦朦朧朧,不論她如何努力睜大眼睛都看不清男子的容貌,不過沒關係,她只要靜靜地等著八旗大選就好了。 這樣想著,董鄂·雲珠就更不把伊哈娜放在心上了。 一個即將成為奴才的庶妹,等她進宮做了娘娘,一定要阿瑪把伊哈娜娘倆的名字從族譜上劃掉才好。 免了傳出去,墮了董鄂氏的威名。 董鄂·雲珠清秀的面容透著一股溫婉的書卷氣,只不過眉宇間的一抹傲氣破壞了渾身通透的氣質,點頭對自家額孃的安慰道: “額娘所言云珠記下了,至於伊哈娜……額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愛新覺羅氏滿意地看著面前無一處不溫婉不嬌媚的女兒,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又飛快聚攏: “你的琴棋書畫練的如何?可別落下了洋人的什麼畫法,據說皇上最近愛上和一個西洋畫師學畫。” 說到這,愛新覺羅氏眉心的褶皺更深了些。 她雖然不贊同雲珠和那群古怪的綠毛人接觸,但為了大選,這些規矩也不是不能破例。 董鄂·雲珠揚了揚下巴,頗為驕矜地點點頭: “額娘所言極是,不過師傅說,女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