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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祝熹在酒吧推銷賣酒,挨個向男人們推銷酒,轉身不小心一頭撞進來酒吧找人的何翩懷裡。
何翩看上她的漂亮臉蛋與火辣身材,祝熹看上何翩有錢,有著全球財富榜前十強家族的富三代背景。
兩人當晚就滾了床單。
彼時祝熹的妹妹祝燦身患重病,高昂醫療費迫使祝熹不得不進入夜場工作賣酒。
在夜場賣酒掙不了幾個錢,遇到何翩那晚,祝熹窮到真想賣身了。
在遇見何翩前,曾有男人拿出一疊現金,讓她陪睡一晚,她動搖過。
那晚不是何翩,也會是其他男人,況且何翩給的錢多,大方,睡她一晚五萬塊。
五萬,能緩解祝熹的燃眉之急了,替妹妹繳清欠下了七天的住院費。
事後第二天何翩睡醒,提褲子走人前,問祝熹的處女膜上哪家醫院修補的,挺像那麼一回事
“我就是處女。”祝熹躺在床上回答道。
何翩不信。
祝熹明確自己真是處女,一個男朋友都沒交往過,要不是替妹妹治病,不會淪落到夜場討生活。
夜場女這樣的苦情故事,何翩聽過不少,但在夜場遇上真處女,是頭一回。
過了兩天,何翩找上祝熹時,她已然自暴自棄,挽上一個客人手臂,暗示他買上五萬元的酒,可以有別的服務。
何翩調查了她,得知她確實有苦衷,醫院重症監護室躺著她的妹妹祝燦,而她讀到大二,就不得不休學打工賺錢。
只有在夜場這種骯髒混亂的地方工作,才能很快掙到很多的錢。
何翩提出包養她,交換的條件是祝燦的治療費、住院費全由何翩買單。
祝熹沒有不同意的理由,當晚就跟著何翩離開了夜場,成了何翩的床伴。
何翩未婚,沒有女朋友,他把愛和性分開了,就算不愛那個女人,但只要身體有感覺,一樣可以上床,解決他的生理需求。
如祝熹這樣的床伴,何翩有五個。
祝熹是第五個。
床伴被何翩安排在不同的城市,方便何翩出差見面上床,她們互相都沒見過面,但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祝熹知道自己不是最後一個床伴,何翩今後會有第六個、第七個床伴……
然而祝熹跟在何翩身邊三年,何翩再沒有找新的女人。
甚至何翩還給錢打發走幾個床伴。
慢慢的,只剩下祝熹這一個女人留在何翩身邊。
何翩買了市裡地段最好的別墅給祝熹住,請了兩名保姆照顧祝熹,一名保姆專職做飯,一名保姆專職打掃別墅衛生。
何翩不忙的時候,祝熹能天天見到他,何翩忙的時候,祝熹最長一段時間有半年沒見到他。
祝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充其量就是個床伴,為何翩這種沒時間交往女朋友的有錢人消遣。
所以,在何翩不在家的日子,祝熹認為自己與別的男人接觸,這不算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