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護士推著放有藥品與輸液瓶的推車,剛走到加護單間病房前,就聽到從裡面傳出一聲響亮的耳光。
有好戲看。
護士疾步走進去,祝熹坐在病床上,披頭散髮,臉上還有淚痕,對走進來的護士喊道:“滾——”
“給她上藥保胎。”何翩右臉發紅,剛被打過,他揮手,示意護士快過來。
護士左右為難,站在原地,退不是,進也不是。
她只是一個月薪3000元的實習護士,對於這些住進加護單間病房的權貴無法共情。
太特麼難伺候了。
一個叫滾,一個叫別滾,該聽誰的。
祝熹:“我不保!你知道生下來意味著什麼嗎?用你那缺陷基因生下來,只會變成第二個福寶。“
“多叫幾個人過來,把她手腳摁住,保胎。”何翩對立在門邊的護士說道。
護士轉身就跑去叫人了。
而後,何翩對祝熹說道:“是百分百生下有病嗎?你別這麼早下定論,你也別激動,萬一是個健康的女兒,那福寶就有救了。”
“萬一?這機率有多大?我答應和你談好了試管,篩性別冒險一次,但你不能言而無信,未經我同意,不讓我知道,你就讓我懷孕。”
“這不需要你同意,你的任務就是懷上,生下。”
這說的還是人話嗎?他這個畜牲。
祝熹氣得去拿枕頭打何翩。
何翩沒閃躲,這是枕頭,不是砍刀,打在身上能有多疼,不過是用棉花撓癢癢。
就讓她撒氣,撒完了就行。
可是當枕頭抽打在何翩身上,立即疼得他渾身一哆嗦。
原來,不光是耳光抽在臉上會疼,枕頭打在身上也會疼。
何翩沒忍住疼,逃開了。
枕頭被祝熹扔開,罵道:“你給我滾,滾!”
幾個護士進了病房,去安撫情緒躁動的祝熹,勸她別激動。
她已經先兆性流產了,如果心情浮動較大,動作劇烈,很可能保不了胎。
何翩見有護士們安撫祝熹,他就不招她討厭,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發白的牆壁貼著禁菸標誌,何翩沒有顧忌,拿出煙和打火機,打算抽支菸紓解鬱悶。
一下想起都戒菸了,怎麼還要抽。
何翩連著煙與打火機,一塊兒丟進了垃圾桶裡,倚在樓道欄杆旁,捏著手,等待護士們能把祝熹情緒安撫好。
過了一會兒,一個護士走了出來。
何翩聽到腳步聲,轉過身問道:“怎麼樣了?”
“連哄帶騙算是把保胎藥給輸上了,勸她現在打胎要大出血,不能打,她就說等身體恢復後,要預約打胎。”
何翩撫了下額頭。
這動作顯得他整個人手足無措,怪尷尬的。
護士好心提醒:“何先生,你還是別進去了,會刺激到她。”
何翩:”謝謝。“
不同於三年前,他現在不希望祝熹打胎,哪怕生下的孩子有病。
生的越多,就越能把她套牢。
孩子比結婚證有用。
往壞了想,萬一生下的是兒子,或是不健康的女兒,救不了祝福,祝福哪一天要是走了,還有祝福的弟弟或妹妹支撐維繫他與祝熹的關係。
孩子有病,那就繼續生,生出健康孩子為止。
總不可能生十個,十個孩子都有病,要真是那樣,何翩就認命了。
何翩早些時候是同意試管,但有一次回何家,無意從何母手機裡,發現她與何燃的微信交流內容。
何母想移花接木,用何燃的胚胎與祝熹去試管,瞞天過海。
何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