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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祝熹換好衣服,化好了妝。
祝熹不放心何翩一個人帶福寶,但除了何翩,目前沒有人能幫著她照顧福寶。
何翩暫時還是受祝熹的信任。
去見何母離開前,祝熹對何翩說起了注意事項。
“你如果有事要離開,無法照顧福寶,你要給我打電話,你不能單獨留下福寶,或者你有遇到不懂的,不確定福寶能不能吃某樣東西,你也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放心。”何翩說道,“我就算有事要離開,我也會帶著福寶,不會留她一個人,這多危險。”
祝熹:“你最好無事離開,也最好別在這種時候,帶上福寶與你的那些鶯鶯燕燕鬼混,福寶剛輸液出院,體弱,免疫力也弱,我與你媽吃了早茶,我爭取,以最快時間趕回來。”
“我沒有鶯鶯燕燕。”何翩否認。
祝熹:“目前我就知道一個上官薇,改天說不定會冒出司馬花、歐陽草了。”
何翩看祝熹在上官薇這件事上過不去了,抱著祝福說道:“小薇只是我資助的一個貧困大學生,她家裡經濟條件差,她爸媽生下她弟弟前,連同她,已經生下了八個女兒,典型重男輕女,現在她大四了,想來華城工作,我就在公司給她安排了職位,我再重申一遍,我和她,清清白白。”
“什麼職位?該不會是你的秘書?”祝熹冷笑。
何翩驚訝:“對啊!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這還需要有人告訴嗎?自古秘書多出情人,把情人安排當秘書,這不是常規操作嗎?
就何翩這德行,還想領結婚證。
他去領個腦殘證還差不多。
祝熹沒有回答他,對祝福說道:“福寶乖乖,我出去和你奶奶見個面,很快就回來,你要聽爸爸的話哈。”
“好的,媽咪再見。”
祝福小手揮揮。
何翩留意到祝熹看祝福的眼神充滿愛意,等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宛如在看一頭死老鼠,盡顯嫌棄。
“我走了,記得有關於福寶的任何情況,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何翩抱著祝福送祝熹出門,說道:“你們在哪家店吃早茶?給我打包點燒賣和鳳爪回來。”
祝熹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入了電梯。
茶餐廳裡,何母時不時盯著腕上的表,等祝熹已經等到不耐煩了。
當祝熹來到,何母不客氣地說道:“你知道我等你有多久嗎?你這麼不注意時間規劃,怎麼能帶好孩子?孩子都能帶到日夜顛倒。”
祝熹深感抱歉。
“對不起,阿姨,今天情況特殊,福寶半夜犯了腸炎,我穿著睡衣打車去了醫院,早上你打電話約我吃早茶,我那時剛走出醫院,見你之前,我有必要回酒店一趟,把衣服換了。”
“怎麼是打車?何翩呢?他不在。”
何母接到何燃的電話,稱福寶半夜生病了,她下意識代入的是何翩與祝熹,共同把祝福送去醫院。
祝熹沒有替何翩遮掩,說道:“嗯啊,他不在,被別的女人叫走了。”
“這混賬!”何母罵了句何翩,又說道,“後來他來了嗎?”
“恩,來了,不過帶著那女人一起來醫院了。”
祝熹說的平靜,可何母的反應大。
她拍桌:“這混蛋東西!她女兒病到都進醫院了,還瞎鬼混呢!”
生氣也只有幾秒,話峰一轉,何母問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聽說,你送福寶去的是鴻光醫院,何燃肯定為你忙前忙後。”
祝熹送祝福去鴻光醫院,不是何燃在鴻光醫院上班的緣故,而是鴻光醫院是國內唯一一所成功治癒基因病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