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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與何燃領結婚證。
瞞著何翩,與何燃生個孩子。
這兩件事談何容易,任意一件事都是地獄級難度,要是被何翩知道了,他會發瘋殺人。
何母道:“當然,我們不是要你嫁給何燃,我們只是讓你和何燃生個孩子,等孩子生了,孩子戶口跟著何燃,為的就是孩子有個名正言順的父親,之後你倆離婚,各過各的。”
“媽——”何燃這時跳出來,唱起了反調,說道,“這什麼餿主意,真荒謬!”
“熹熹是我嫂子,你們讓我和我嫂子生孩子,我不同意,我對不起我哥。”
然而何燃心裡,巴不得最好今夜就入洞房。
嫂子嫂子,她算哪門子的嫂子,何翩與她就是未婚生子的關係,她又沒有與何翩領結婚證,何母想著,她和何燃領張結婚證名正言順生個孩子,不犯法。
何母道:“什麼對不對得起,這是救人,你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呢?住嘴吧你!”
這小兔崽子,餿主意是他出的,話是透過他們老兩口的嘴說出來,這還扮上了無辜,何母發現這何燃的心眼子比何翩多。
何翩表面看上去是一頭狼,看著兇狠,實際也兇狠,但直率,彎彎繞繞的心思不多,有氣當場撒出來,不藏著掖著。
這何燃就是一頭乖順可親的羊,外面看著人畜無害,又是家裡的幼子,不用接手家裡的生意從商,而是當了醫生,體面光彩,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受人尊重,活在陽光下,實際他心裡沒有一絲光亮,陰暗深沉,扭曲爬行,時時刻刻想撞翻所有人。
祝熹並不知何燃的真面目,何父何母也不知,作為何燃的哥哥何翩,更是不知。
餐桌上,三對不一的目光都聚集落在了祝熹身上,等著她回答。
她被他們看得心虛、害怕,有一種雞被黃鼠狼請進家裡拜年的既視感。
“我……我不敢。”祝熹聲音極小道,“何翩知道了,他會殺了我。”
他們自然瞭解何翩的臭脾氣。
何母:“所以我們才說,你偷偷和何燃領證,偷偷和何燃生娃,不要讓何翩知道。”
“怎麼個偷偷法?他上次還在提,要和我補結婚證,他如果發現我已婚,查出我結婚的物件是他弟,你們認為,他是會先殺了我,還是會先殺了他弟?”
祝熹一時把何父何母問到說不出話。
何燃摳了摳手,覺得依何翩這暴脾氣,很可能一起殺。
“這個簡單。”何父道,“現在全國結婚登記系統不互通,這意味著,你和何翩在華城就算領了結婚證,你和何燃換個城市去登記結婚,也能領到結婚證,何翩不去特意查,他根本不知道。”
祝熹:“叔叔,這樣一來,我不是犯重婚罪了嗎?”
是喔——
何父閉上了嘴。
這時何母接棒說道:“給你弄個假身份,與何燃登記結婚。”
何母說的雲淡風輕。
先不管結婚證這事,就是說與何燃生孩子這事。
祝熹能說服自己透過心理那一關,與何燃生孩子去救福寶,但何翩又不是傻子,他心裡一清二楚,是不是他的孩子,什麼時候有孕的,他自己能不知道?他疑心重,肯定會懷疑孩子,他不可能不查。
再者,他有基因遺傳病,再生孩子,大機率又會生出一個有缺陷的孩子,哪怕他不疑心孩子的生父,也會不要二胎,孩子是生不下來的。
其中困難種種,顧慮太多,沒有何父何母說的這麼輕巧。
“叔叔阿姨,生孩子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祝熹沒有馬上拒絕,但也沒有馬上答應,她打算抽時間撇下何翩,獨自去問問周博士,看有沒有別的法子能救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