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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了。
順產。坐了月子,月子期間,是請的華裔阿嫂來照顧自己。
何燃並著祝熹身旁坐下,剝了個橘子,遞給祝熹。
祝熹擺擺手,示意不吃。
“小叔叔,我要吃。”
祝福就要走過來,何母忙留住她,說道:“小乖,奶奶這裡有糖果。”
何母不知從哪兒拿出幾顆糖,祝福見了,猶豫著,不敢接下,去看祝熹。
“媽咪,我可以吃嗎?”
何母聽了不悅,對祝熹斥責道:“這孩子看來很怕你啊,連吃糖都要向你請示,你平時是不是對她動不動就打罵,虐待她了!”
“媽。”何燃看不下去了,說道,“你瞧福寶哪兒是被虐待長大的,她三歲,太小了,不能吃糖,吃了牙齒長蛀牙,我們醫院牙科經常有小孩來弄牙齒,小孩叫到整條走廊都聽得見,這牙疼起來,是要人命的。”
“是嗎?”何母將信將疑。
祝熹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容,不好駁何母的面子,對祝福說道:“福寶,只能吃一顆奶奶給的糖,不能吃多了。”
祝福沒有多拿,聽話地拿了何母手裡的一顆糖。
“要說什麼?”祝熹提醒。
祝福:“謝謝奶奶。”
何母看在祝福被祝熹教育還不錯的份上,也就沒有繼續刁難她了。
到了吃飯時間,何母拉著祝福坐在了她身邊,祝熹坐在了另一側,何燃緊挨著祝熹坐下。
期間何翩打來了一個電話,何母何父都在飯桌上,祝熹不方便當著長輩的面接何翩電話,果斷選擇結束通話了電話。
何翩再打來,祝熹把手機放在桌下,將他的手機號碼暫時拉進了黑名單,不想被他一直騷擾,否則何母看見了,又有話說了。
祝福可以獨立自己吃飯,但何母溺愛,偏偏要去喂她吃飯。
這看得祝熹火大,在桌下把自己大腿都掐青了,讓自己一定要忍耐。
反正雙方不常見,也就這一次兩次。
餵了祝福小半碗飯後,何母放下碗,問起祝熹未來有什麼打算。
祝熹如實道:“想要給福寶治病,她的病不能再拖了,越快治療越好。”
說到正題,正好祝福也想下桌去玩,何母順勢叫來保姆,讓保姆帶祝福先去客廳搭建的室內滑滑梯玩。
祝福離開後,何母與何父對視了一眼,何父抱臂問道:“你想怎麼治?”
“我……”
何父:“你和何翩帶著孩子去醫院找醫生諮詢,何翩把醫生打了的事,有人和我們說了。”
祝熹挺直了背,這意味著,何父何母也知道醫治祝福的方案了?
何母道:“我們已鄭重向周醫生賠禮道歉,並承諾他的一雙兒女,以後無需透過中考,將直升華城任何一所重點高中。”
祝熹看見何母盯著自己,那眼神彷佛要挖穿她的心,洞悉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一層窗戶紙,誰都不想先捅破。
桌上只有何燃在低頭吃菜,沒有搭腔,裝作不知曉此事,全由何父何母去開口。
“所以,你怎麼想的?”何母問道。
祝熹:“我……”
不知道,祝熹不知道。
提到這個,祝熹腦子裡一片混亂,心裡亂糟糟的,但這事逃避不了。
逃避了,祝福就得不到救治。
何母看祝熹不開口,便說道:“我和何翩爸爸的想法很純粹,就是這孩子,肯定要救,沒生前好說,打胎就完事,既然生下來了,孩子這麼可愛,不可能放棄她生命,正如當年我們沒有放棄何翩的生命,但何翩肯定是不同意這個救治方案,所以……”
何母看向何父,示意何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