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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不回家呀,是不是出什麼事啦?”
“嗯,是這樣的,”我猶豫了半秒鐘,扯謊道,“今年寒假學校裡有一個社會實踐專案,我們要組隊去徽州一趟,我現在就在前往徽州的火車上呢。”
“去徽州社會實踐?以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你們要做什麼專案呀?”
“呃,我們城市設計學院要去徽州實地研究那裡的古建築,比如祠堂、牌坊、民宅之類的徽派建築,這關係到我們明年寫學士畢業論文的事。”
“這樣嗎,既然是你們學院組隊去的話爸爸自然是支援的,只是你路上要多注意安全啊,”說完,爸爸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道,“對囉,阿羚啊,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就是前兩天突然有一份奇怪的來自雲南香格里拉拉巴支縣的包裹寄到家裡來了,這包裹的收件人一欄上寫著你的名字呢。”
我一聽“雲南香格里拉”這幾個字便一下敏感起來,趕緊追問道:“阿爸您說什麼,一份來自雲南的奇怪包裹?裡頭裝著什麼呀?”
“呃,”爸爸想了想,便道,“那包裹是用一層晾曬過的某種野生動物的硬皮革捆紮起來的,你阿媽覺得這很古怪,所以便沒有經得你的允許,就把那包裹開啟了,結果我們發現裡頭裝著一隻古怪的獸首形狀的銀器呢,外形看起來像一個罐子,這銀器上頭刻有一些我們看不懂的象形文字,一個個文字似乎都與猛獸的四蹄犄角有關,後來我們開啟那銀器來,發現裡頭有三十多粒像植物種子的東西,我們隔壁家的劉老伯是研究植物學的專家,所以你阿媽就把這銀器裡的這些像植物種子的東西給他看了看,他判斷說這是高原上種的青稞的種子。”
“爸,您說這個裝著青稞種子的銀器是寄給我的嗎?”
“嗯,在包裹的收件欄上就寫著你的名字呢,而且上頭我們家的家庭地址也寫得很詳細,連我們家的聯絡電話都有,”爸爸說到這兒便停頓了一下,然後語氣凝重地問我道,“阿羚啊,你在外頭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呀?”
“沒有啊,”我驚疑道,“爸,為什麼這麼問呢?”
“呃,或許你還不知道,在那裝著青稞種子的銀器寄到我們家後,阿爸就帶著它找到了我的一個在省博物館工作的高中同學,他是北大考古系畢業的,曾經參加過四川三星堆古文化遺址的挖掘工作,他在看過這個銀器和刻在上頭的古怪象形文字後,十分驚訝地看著阿爸,說這上頭的象形文字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摩什羅文字,目前國內就只在雲南香格里拉出土的一些銅器上見過──”
我聽到這兒,也滿腦子疑惑,不過這時候我並不想跟爸爸談起阿瑪尼雅的事,不想讓他知道梅里雪山下阿瑪尼阿姨出生的那個古老神秘的家族,於是便趕緊對爸爸搪塞道:“爸,我確實有一個非常要好的大學同學是從雲南香格里拉地區來的,我想這銀器可能是他寄給我的吧,其中的原因等我向他詢問清楚以後再告訴您吧,您和阿媽現在就暫時先替我保管著這件東西。”
“這阿爸當然心裡有數,阿羚呀,你一個人在外面可要注意點──”
“嗯,我知道啦,”我有些不耐煩地說,“現在我們要去徽州搞一些社會調查,您能不能再往我的銀行卡里打幾千塊錢呀,萬一有急用。”
“這沒問題,只是你一個人在外可要照顧好自己,你阿媽很擔心……”
我嗯了一聲說知道了,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下來我就直愣愣地坐在車廂走廊邊的軟椅上,望著窗外陰濛濛的夜色發呆。我想那個裝著青稞種子的銀器一定是阿瑪尼雅寄給我的,可她為什麼要寄給我這東西呢?而且這東西是兩天前便已經寄到我那位於廈門的家裡了,看來阿瑪尼雅是在一個月前離開學校回到梅里雪山下的老家不久便往我家裡寄出了這東西,但她為什麼不在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