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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咂嘴,南非摸摸自己一直涼呼呼的手臂,又道:&ldo;好像真的不怎麼冷了&rdo;說著就要給自己再倒一杯。
上官無玉見此,忙伸手將酒壺搶了:&ldo;這東西不可多喝,不會飲酒的話,最好……&rdo;後面的話沒說完,上官無玉就發現南非的臉頰突然就被染得飛紅,而後,眼眸似乎也跟著有幾分迷離,心裡才剛嘆息,南非突然朝他撲了過去,伸手要搶酒壺。
&ldo;要……我還想要……拿過來……&rdo;南非使勁得搶,突然就像個任性的小孩子。
上官無玉只一手將酒壺高高舉起,一手按住南非撲在自己身上的身子:&ldo;別鬧,剛才喝了一杯,對你來說,許是量已經很大了&rdo;
&ldo;你別小氣啊……小氣鬼&rdo;南非哼著,想掙開上官無玉的手。
上官無玉只好將酒壺放到一旁,而後兩手將南非按住:&ldo;別鬧……&rdo;靠近了,才發現,南非的情況似乎不對。
可南非卻突然就怒,兩手抓了上官無玉的衣服當即朝他怒吼:&ldo;你到底給不給小氣鬼!&rdo;
聲音太大,連隔壁馬車裡的人都聽見了,季長鑫渾身一抖,似乎怕出什麼事一般,只能小心擦擦額頭,錢二早前被嚇得半死,這會子靠著李勇睡得正香,就小元還睜著雙眼,盯著坐在馬車門邊的隨影猛看,似在打量什麼,最後在隨意突然一眼掃來之時,小元卻紅了臉頰,急忙忙的躲開自己的視線。
馬車一直在晃,南非整個趴在上官無玉的身上,原本還氣勢洶洶,突然間就眼神渙散四肢無力了。
&ldo;鄭閔?&rdo;看他情況不對,上官無玉開口喊他,見南非不理,又伸手摸了摸南非的額頭,溫度很燙:&ldo;怎的就突然發燒了?&rdo;
&ldo;嗯?&rdo;南非沒有多少焦距的眸子,傻愣愣的看向上官無玉,而後像是整個都放鬆下來一般,乾脆就窩在了上官無玉的懷裡:&ldo;浩淇……我冷……好冷……&rdo;
聽他口中喊出的名字,上官無玉微微一愣,隨即擰眉:&ldo;鄭閔,醒醒,鄭閔&rdo;
&ldo;我不叫鄭閔……&rdo;南非擰眉咕噥,靠著上官無玉的胸口,眼瞼已經緩緩垂下:&ldo;我叫南非……不叫鄭閔……&rdo;
&ldo;你!?&rdo;上官無玉明顯一愣。
南非只咕噥著續道:&ldo;我叫南非……鄭閔是大哥……不是我……不是……&rdo;人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昏厥狀態。
上官無玉來不及驚詫南非的話,只開了車門對車板上的小由吩咐:&ldo;加快速度,去鄭國公府!&rdo;
夜路難行,即便上官無玉走得是條捷徑,可依舊還是快正午了才進了城裡。
鄭國公鄭源早年的時候原本只是一個養馬的,後來天下大亂,上山當了土匪時遇上上官無玉之父,這才入起麾下,十一的出生入死浴血沙場,老年倒真是換來一番太平,如今只在府中養花逗鳥,日子十分安逸。
今個兒一早,鄭源在院子裡正弄著剛栽種下去的薔薇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