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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是黑蓮花
今天主人要找的資料實在太多,口述又說不清,用紙記怕是要記一天一夜,小賤賤突然就想起晶核錄入的方式,不僅僅能看文字,還有一些圖畫也能詳細的投映出來,簡直就是居家必備好傢俱!
白秋月將一縷靈力注入晶核中,一束光從晶核內對映至天靈蓋。
一股陌生的資訊就被強行塞進腦海中,白秋月死死抱住腦袋,好比一百根針同時扎進腦仁中:“好痛,小賤賤,你要謀殺你主人!??”
小賤賤也看懵了,一時間傻傻愣在原地,空間裡的八尾見狀,皺起眉頭:“梳理靈力,放輕鬆,接受那些記憶,這是排斥反應,很正常,反應太大可能是因為接受的資訊太多,一時間大腦不能做出反應,現在正在排斥這股外來的資訊。”
小賤賤也回過神來:
白秋月將手緩緩放下,自然垂落在身體兩側,閉緊雙眼,運氣周身靈力:“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
“呼~……”不消片刻,疼痛感開始減弱,想必是排斥結束。
白秋月睜開緊閉的眼睛,瞳孔中都是剛剛痛到極致時產生的淚花。
空氣中突然而來的冷意,以及白秋月黑的普通地皮的臉色。
危·小賤賤·危。
小賤賤明顯感受到一股陰測測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一小坨白毛團子縮了縮自己的菊花,被毛毛覆蓋的鼠臉笑的像一朵在風中絕望的野菊花:“能不打臉不?”
“我邦邦你兩拳,啊噠~!你是不是想換主人了?!”白秋月升級版的核桃蹦落在小賤賤的顱頂,兩聲清響,乾脆利落,一個紅紅的包坐地起立。
空間裡的其他獸獸都不忍直視的用自己的五瓣山竹,捂住自己的眼睛,卻又受不了誘惑透這縫隙偷看,八尾一隻爪不僅要捂著自己還要捂住一直試圖偷看的桃夭夭,唉,狐生艱難。
小賤賤捂著自己的腦瓜,滿是毛的鼠臉寫滿絕望:主人,你聽我解釋!
完球了。
這下是徹底無望了。
八尾,記得給我收屍,最近天熱,容易發臭。
又是邦邦兩拳,腦殼兩側現在非常對稱,一頭一個包。
八尾都有些心疼這毛團子:“來,哥幾個要不要再來點花生米,賤賤這簡直就是作死日常啊!”
“我要我要!”桃夭夭舉起自己的鳥翅,非常捧場。
“吶!這都是給你剝好的,不夠我繼續給你剝!”八尾儼然已經成為了鳥奴,對桃夭夭的寵愛無微不至,無孔不入。
“嗯吶!啾啾啾~”
桃夭夭哪怕是能化成人形,還是改不了一高興就叫的毛病,天天在空間裡高歌一曲,也是鳥才。
前有忘記晶核副作用,後有嘴瓢誤把解釋說成狡辯,小賤賤距離喝孟婆湯,不過差了一個蓮。
把一坨面目全非的可疑生物丟回空間,白秋月才開始檢查腦海裡用半天命換來的資料。
臨安古國前朝名臨安,那時的臨安還沒有女尊男卑的情況出現,相反那個時候是男尊女卑,所有女子不得參與政事,若是女子有冤就算申訴也不得查明,只能平白無故蒙冤。
前朝皇帝昏庸無道,沉迷女色,不早朝,不論政,滿朝文武皆是一群酒囊飯袋,百姓有怒不敢言,鄰國進攻只能看著自己的國家被燒傷搶掠,而皇室無一人進行反擊,所有先祖留下的財產一一被掠走。
而女皇白氏作為前朝皇帝擄回宮做妃子,供他消遣,心有不甘,當時年幼,卻在環境以及前朝皇帝的逼迫下,以自身美色為餌,將鶴頂紅置於酒中,最終前朝皇毒發身亡。
沒有皇帝,一國無主,天下皆亂。
臨安國內部紛爭割裂,臣子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