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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取笑自己。
這時忽他聽得旁邊一位面生的白面書生說,醜聞是那醉香樓的紅筱指使說書先生講的,心頭怒火更勝。
梁向傑一把抓住旁邊的白面書生問道,“你從何聽來?”
白面書生突然被拉扯嚇了一跳,哆嗦了一下,一看是梁向傑,便略帶嘲諷的開口,“你還不知道呢,也對,你最近都被禁足了。”
“你想死嗎?”梁向傑一聽面前這個比他還矮上幾分的小白臉竟敢這麼諷刺他,立刻氣的青筋暴起,伸手就扯那白面書生的領子。
“你放手,你還當自己是主子義弟呢,連被誰算計了都不知道,還好意思給主子辦事。”那白面書生依舊滿臉的嘲諷,並沒有被梁向傑的怒號嚇道。
梁向傑聞言一雙本就看著兇狠的吊眼瞪得更大,上下後齒間緊咬,“你在激我?誰不知道那紅筱是攝政王護著的,你想讓我去送死。”說罷揚起拳頭就要招呼那白面書生。
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竟是沒一個勸架的,只各個雙手環胸,指指點點,靜待後文。
“嗤,一個妓女,你都怕?堂堂攝政王真會為了一個妓女幹出有失體面的事?別為自己的慫找藉口,打我有什麼了不起,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嚎叫,沒本事報仇?”白面書生眼裡更是嘲諷。
梁向傑聞言一把將書生摔在上,啐了一口,便轉身揚長而去。
書生被摔了個四仰八叉,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陰森森的笑。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