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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豐卻沒有動,林木筱心下疑惑,但也感覺到了來人也許是來幫她的。
惠王此時微微偏頭看他,而禁錮著林木筱的雙手卻絲毫沒有鬆懈。眼裡浮現的殺意洶湧而出,“那你還站那在是打算觀賞本王的情事?”
好一個情事,這惠王倒真也不避諱。林木筱心裡惡寒,不適的情緒始終蔓延在全身。
陸豐聞言身子僵了僵,但也依舊沒有動作,而是微微拱手彎著身子,恭敬而生硬道,“在下無意打擾惠王殿下雅興,只不過,我們王爺已約了紅筱姑娘,屬實等的時間長了些,派在下來尋。”
林木筱挑眉,莫不是那位攝政王?如此看來護她的話倒也不假。
惠王的眼神更顯冷厲,嘴角勾起一絲瘋狂的嗜血笑容,宛如羅剎,輕輕開口,“那你的意思,是要從本王的手裡搶人了?”
說完惠王收了抵在林木筱喉間的扇子,林木筱正準備掙脫,但惠王扣在林木筱細腰上的手再次用力,直接將她扣進自己的懷裡。
力氣懸殊太大,腰上又一陣劇痛,林木筱不防,一頭撞進了惠王的懷裡,直磕得鼻尖生疼,所有感官一下子全部充斥著一股陰森冷冽的陌生男人氣息。
林木筱本能想掙扎,但是惠王卻緊接著用手撫上了她的後脖頸,微微用力,冰涼的觸感警告意味十足。
瘋子,林木筱眯著眼睛,盡力調整呼吸。很明顯陸豐激怒了惠王,他挑釁的看著陸豐,感受著懷中林木筱的溫度。
這丫頭的腰當真細軟的要命,脖子上的白皙一碰就泛了紅,真是和她剛剛防備時所呈現的生命力完全不一樣。
現在的她彷彿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可以毀了這般柔軟卻易碎的瓷娃娃,惠王想到這眼神裡更充斥猩紅。
陸豐見狀微微蹙了眉,繼續維持著機械的聲音,“不過是妓女罷了,我們王爺自是無意與惠王殿下搶。”
陸豐頓了頓繼續道:“只不過王爺吩咐紅筱姑娘一得空,便立即帶過去,為了不耽誤多餘的時辰,若惠王還有事要辦,在下便只好在附近等著,若惠王想追求風流刺激,在下便在十步之外等著,倘若有所打擾還請惠王見諒。”
不耽誤時間,追求風流刺激,十步之外,這說的是人話?林木筱心裡腹誹,她現在十分好奇陸豐是如何一本正經說出此等虎狼之詞,不過此話一出她也明顯地感覺到了惠王渾身上下自帶的冷凍功能。
這惠王是個冰箱吧,林木筱腹誹。惠王冷笑了一聲,“一個妓而已,怎的能讓皇叔久等。”說著便倏地鬆開了禁錮林木筱的手,面上竟收起了陰冷可怖的氣勢,竟突然變得平和了不少。
變臉倒是快的可以去演川劇了,林木筱立刻從他懷裡退了出來,才發現自己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連著行了一個特別標準的大禮,“謝過王爺。”
隨即轉身要走,卻又被這位惠王拽住了手,林木筱眉頭一挑,轉身笑著,“王爺,可還有事?”
“不知你剛剛說的可去醉香樓尋你可當真?”此時的惠王白皙的臉上多了絲玩味,丹鳳眼裡滿是興趣盎然。
“這是自然,紅筱不過是個小小的生意人,來者即是客。”林木筱沒什麼情緒的回答著。
您是王爺,我一個妓還能攔著?林木筱心下不悅,只快步走到陸豐面前,不再理會惠王,“走吧,別讓攝政王久等了,勞煩帶路。”
這會林木筱才看清陸豐的臉,黝黑硬朗,眼睛很亮,但是一板一眼的很是正經,不用想都知道這位陸豐肯定對攝政王忠心不二。
陸豐對著惠王拱手恭敬地告了辭,又說了幾句場面話,便對林木筱道:“姑娘,請吧。”林木筱便就跟著陸豐走了。
惠王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摸索著扇子上的吊墜冷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