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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香上有明火不許用嘴吹,扇滅還是揮滅都行。香也要儘量往中間插,儘可能的不讓香灰掉出來。
好在虞雯懂這些,不然可能真的就什麼也辦不好了。但一想到明明是相同的年紀,但虞雯已經做過兩次喪主了,又感覺心裡有些堵。
“你們兩個餓嗎?”我用詢問的表情看向兩人。
兩人也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對方,見兩人都在為對方考慮,我也不等她們的答案了,直接起身去了用餐區。
謠謠姐貌似早就為我們準備好了,三人份的吃食整整齊齊的擺在餐盤裡,我和桌上的大人們點頭示意了一下,端著餐盤迴去了。
老薑看了看那邊,詢問起了眾人:“那個小男孩和婷婷是什麼關係?”
清舒笑了笑沒作答,因為按理來說他其實應該不知道的。呂塵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韓奕謠給幾人又填了幾份水果:“是婷婷的侄子,叫姜然。”
呂塵看了看姜然的背影:“看著是有點像,看不出我們婷婷輩分還挺大,侄子和她年紀差不多。”
幾人實在是不熟,已經快要沒有話題了,只能看見什麼聊什麼。呂夫人看了看時間,起身道別:“你兒子不會帶孩子,兒媳婦一個人看兩個孩子忙不過來了。我得回家看孩子了,明天我再過來。”
呂塵起身想去送,又被呂夫人按下:“我還能丟了?好好送你sh...老薛最後一程吧,別回家又躲被窩裡哭。”
呂夫人當然清楚兩人的關係,畢竟兩人從認識開始,老呂頭就一直跟在師父身邊學手藝,自己也跟著老呂頭叫師父叫了十幾年。薛師父走了,其實她心裡也不是很舒服,家裡最窮的那幾年,薛師父沒少幫襯,完全可以說是兩個人的半個爹。但活著的人總要活下去,她自然也是想盡孝的,奈何孩子身邊離不了人。
只不過呂夫人完全沒發現,自己這話一點沒給自己老頭子留臉面。
呂大夫的臉紅了又綠,想了半天解釋道:“這兩天鼻子不太舒服,我這麼大歲數了有啥可哭的,都看淡了。”
大家看破不說破,老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緩解尷尬,只能和看起來最年輕的清舒閒聊:“小師父和老薛是什麼關係?”
清舒完全沒有隱瞞的打算:“他是我師父。”
老呂一驚,剛想幫他找補,但看了看他年輕的臉,貌似也合理。想到自己這張蒼老的臉,搞得現在出門在外都不敢叫師父師父,老呂就覺得一陣心酸。曾幾何時,自己也跟在師父屁股後面師父師父叫的歡。
老薑自然看不出老呂的心思:“看你一身道袍,老薛也是道教的?”
清舒點點頭:“姜老可要佔上一卦?”
其實老薑就是問問,上次老薛已經給自己算過了,他都歲數一大把了,愛情前程什麼的也沒什麼必要問了。但話趕著話到這了,也只能占上一卦了。
“規矩老薛和我說過了,掛金我該怎麼給?”
清舒從老薑碗裡夾走了一根雞翅:“這便是掛金。不過我怕是沒師父那麼厲害,先給我看看你的生辰八字。”
老薑報出八字,清舒在指尖點了點就算了個七八:“子女宮暗淡,晚年喪子,但你命中還有一個女兒。晚年也算是兒孫繞膝,老有所託。你這女兒孝順,等你老了,她自會照顧好你,不用擔心。”
話和老薛說的大差不差,不過這個女兒在哪,老薑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自己年輕的時候可沒有風流債,說他有個私生女,打死他也是不信的。
沒一會,牧歆葉和洛鳴蕭回來了,他們已經開好了老薛的死亡證明。那張被剪了一角的身份證,就簡單的表達了一個人走完了他的一生。要不是老薛的遺像就擺在上面,不然真的很難讓人有真實感。
而老薛的遺像也確實按他要求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