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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多說，否則會引起醫生的注意。”
“醫生的注意……和醫院的規定有關嗎？”
少年點了點頭。
“你還有一個問題。”
好小子，
王玖差點兒氣笑了。
看著少年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將手放在了折凳的邊緣。
舔了舔嘴唇。
“行，正好我也趕時間，鍋裡還燉著人呢……”
“我的第二個問題就是——
“我是一個醫生，我說你有病……”
“你信……”
“……還是不信？”
看到王玖的手隔著黑霧抓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少年卻依舊是一副平淡的神情。
黑色絲綢的矇眼布輕微顫動。
“當然……不信。”
你挺剛啊小夥子！
王玖眼睛眯了起來。
我就喜歡硬漢！
少年停頓了一下說道，
“你和這裡的醫生完全不一樣，至於為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王玖突然感覺到，
自己握緊的少年手臂，其面板底下好像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支撐，好像整體就是由一團腥臭的渾濁液體組成的。
像是披著人皮的一個大號水袋。
不是，哥們……
你們這個人民醫院就沒有正經一點的人民嗎？
“好了，”
“兩個問題已經問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王玖盯著少年那雙畫上去的蛇眼，緩緩鬆開了手。
在鬍子叔和東山不解的眼神中，
王玖居然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有預感我們還會再見面……“
面對著面前不太配合的少年，王玖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眼鏡上出現一道異樣的光亮。
一閃即逝。
技能發動成功。
您已成功探尋【殘魂】擁有價值最高物品為【沉淪之目】
“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可以告訴我……
“明明是在櫻花國遭受到的輻射，為什麼你現在出現在了瑩城……”
“明明給我們的資訊是幫助失明的你恢復視力，但是我看，你剛才好像完全能夠視物的樣子。”
“另外……”
“視神經已經損壞，摘除了眼球，甚至已經痴……混沌的大腦是如何寫出這麼工整的字跡的？”
“……能夠隨意進出這個醫院卻依舊留在這裡捕殺外來者。”
“……這些都是受限於這個醫院的規矩？”
少年低頭不語。
當他再度抬起頭的時候，王玖卻驚愕地發現
他的臉上已經完全變成由黃紙做的紙面！
除去那兩雙異常清晰且栩栩如生的蛇瞳之外，
其他的五官顯得是那麼的潦草。
這時候有變化可不是什麼好事。
身後的兩人如臨大敵，王玖依舊微笑著但是手已經摸上了折凳。
擁有一張紙人臉龐的少年定定地看著王玖，
許久，用一根橫線來代替的嘴巴緩緩扭動發聲。
“你好像……不太一樣。”
陳述句。
王玖當著他的面兒揚了揚手中破舊的筆記本，
看了一眼上面已經能夠看清的署名。
然後揣在了自己的懷裡。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鬍子叔:“……”
東山“……好土。”
紙人臉的少年嘴角似乎抽動了一下，他看了看窗戶。
外面的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