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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謙虛了,你的對聯,就是小弟父親也是讚歎不已的,你那長聯,家父還說是‘詩中之詩’呢!”
沈歡臉黑了起來,“詩中之詩”,在後世,貌似被人說是對楹聯誤解的稱呼,應該沒有讚譽的意思吧,怎麼由王旁說來,好像是王安石對此的讚揚了?
“見笑大方了!”沈歡只能這樣客套說著。
王旁聽了以為他在謙虛,連忙說道:“沈兄,小弟可沒有亂說呀!不說什麼,單憑這個書房裡的對聯,說出去,即可成為眾多讀書人的座右銘。沈兄句子優美又有寓意,當得這個稱讚。”
還稱讚?沈歡的臉由黑轉綠了,只能強笑幾分。
一直觀察沈歡的王旋發現他笑得勉強,不願意了,冷哼一聲,道:“得我父親稱讚之人,少之又少,你倒還不舒服?還有,你之前那長聯,是不是特意出來為難人的?”
沈歡一愣,道:“為難人?這話何意?對子對子,本來就是出來相對的,對不出來也是常有的事,哪能說什麼特意為難人?”
王旋說道:“家父說了,這個長聯理應像作詩詞一樣,是上下都構思好了的,不然單出一句,絕難對得出來!”
沈歡冷汗都來了,王安石就是王安石,目光如神呀,聞一知二,真是不簡單!他也只是因為當時覺得這個長聯比較有意思,才記下來而已,印象裡還真是一個人寫在岳陽樓上的,與作詩詞一般,不是由人對出來的。
“難道本人出對聯,不能上下聯都有的麼?出上聯讓別人對下聯,這不是正常麼?”沈歡只能強自辯解了。
“總之就是你的不對!”王旋也來氣了,“你這長聯,我大哥為了對出下聯,殫精竭慮,茶飯不思,差點連人都累倒,你說,你出來不是害人麼?”
沈歡又是一愣,面對女人,還真不能以道理曉之,後世那句話怎麼說了:不講道理是女人的專利?可什麼時候古代的女人也這樣有著“野蠻女友”的特點了,不是說她們都會三從四德溫柔賢淑麼!思及如此,不敢再惹對方,只能默默承受了指責。
王旁看不過去了,連忙說道:“小弟,不能對沈兄這樣無禮,不管如何,那副長聯,古今罕見,就是父親,也急於想知道下聯的。沈兄,你心中是否對出來了?”
沈歡聞言聽得連王安石都瞭解了,還一心知道下聯,不禁大喜,看來那個類似於“激將法”的言語起了作用,王旋真的把此聯說與王氏父子知道,如今聽到連他們都難住了,不禁與有榮焉,雖然說這對聯是後人的東西,但畢竟也是他拿來為難古人的不是?別人想這樣都還沒有機會呢!
“當然!”沈歡堅定地回答,“沈某還沒有打算令此聯成為絕對,苦思一月,腹內早有答案。”
“虛偽!”王旋看不過去了,“明明是早為上下聯,又說什麼一月苦思!”
沈歡再次無視這話,說實在的,他也有點忍受夠了,這個王安石的女兒,倒有也他幾分的真傳,說話尖刻,極於挖苦,若不是還不想與王家鬧翻,他早就拿掃帚趕人了。女人就該有女人典範,不說要你溫柔似水,但也總不能無理得過份了!
沈歡對王旁很有深意地說道:“王兄,對於令尊大人,小弟也是極其景仰的,可嘆未能與之一見,實為憾事!”這話半真半假,想見王安石是真,那也不過是想見古代名人的心思在作怪;說景仰,就有點假了,貌似,大學之後,對於王安石,他就不復初時那般崇拜了,評價也降了幾分。
王旁笑道:“沈兄,家父對於有學識才華的年輕學子,也總是提攜的。不少還當面指導,沈兄若想見家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嘛!就是今日要見都可行!”
“什麼?”沈歡驚喜莫名,“真的?”
第十四章 王安石
王旁見沈歡又驚又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