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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問的從來不是米露有沒有洩露旅團的情報,而是如果先前米露跟這兩個小孩見過面,那麼很有可能會遇到鎖鏈殺手。西索被鎖鏈殺手操控過,那麼鎖鏈殺手有對她動過手嗎?
前提是,鎖鏈殺手是酷拉皮卡。
“團長。”瑪琪繃緊手指上的念線,金色的眼瞳印上商店門簷下透過雨水的燈光,有種精緻的冷漠。“要現在解決他們嗎?”能問的似乎問得差不多,這兩個小鬼一直在他們四周瞎逛讓她有些煩。
“到貝奇它飯店等派克若坦他們,我大概知道誰是鎖鏈殺手,只要搜尋一下這兩個人的記憶。”他轉身繼續往前走,對於剛到手的獵物顯得那麼漫不經心。“如果他們想逃就殺了吧。”
不論復仇者是誰,都跟火紅眼脫不了關係,這種掙扎真沒什麼意思。他確定米露的身體沒被人做過手腳,因為任何一點加諸在她身上的傷害他都不可能沒察覺。
如果不是這次事件,他也差不多快把窟盧塔族忘光了。
越往前走他看的越清晰,這就是你的小遊戲嗎?一開始就知道誰是窟盧塔族的倖存者。
蟄伏在血管陰影中那種瘋狂的冷酷又跑出來,庫洛洛眨了下眼,白皙的臉孔上全是雨水,他輕輕地笑出聲,人畜無害的天真笑容。
總是喜歡為一大堆無關緊要的傢伙分散注意力,要是那個所謂的鎖鏈殺手真的是窟盧塔族的人,那麼抓住獵物後,他就親手挖下那傢伙紅色的眼睛,密封在罐子裡送給她。是隱瞞遊戲的獎品。
你說好嗎,米露。
蜘蛛一行人漸行漸遠,汽車鳴喇叭開著車燈飛馳而過。那長長的燈芒斜瀉進墨深的巷子裡,將凝固成塊的黑暗打碎分割,一個在雨水裡顯得蕭瑟單薄的影子顯露出來。
酷拉皮卡一身女裝從巷子裡慢慢走出來,黑色的假長髮貼在都是雨水的臉頰上,髮絲在他臉上形成跳躍性的細膩圖案。他看著那些跟他擦肩而過的路人,一時還沒從這種喧囂的孤獨裡擺脫出來。
長長的細鎖鏈在他五指間蔓延交扣中,不斷延伸而下滑落到大腿邊側,尖銳的箭頭直指地心,審判的陰冷。
“要救出小杰跟奇犽。”酷拉皮卡將手裡的鎖鏈抓得死緊,語氣卻是那麼無波無瀾的冷靜。
“然後改變計劃,殺了幻影旅團的團長。”
看來這次任務並沒有將貪婪之島列為目標之一,只是襲擊黑道的地下拍賣會。這款遊戲軟體是明面的拍賣品,黑道倉庫裡沒有。也許等到任務結束後,找個時間自己過去找找看。
飛坦坐在臨時基地集合大廳的爛石頭上,對於沒有得到目標物說不上可不可惜。他低著頭坐得比石頭還靜止,大半張臉都隱藏在黑色高領面罩下。偶爾見他動的是手裡的畫冊,彎曲的食指擱在畫冊的下一頁,想翻就會彈一下將看過的書頁翻過去。
尖細的眼睛藏在細碎的藍色劉海下,將多餘的光明阻擋在外。空氣裡除了潮溼的沉悶,還有一種幾近淡不可聞的香味。
是種,沒有認真去注意就不存在的味道。
飛坦抬眼,劉海遮住了他的小動作。他透過髮絲的間隙望了一眼二樓,鼻間還是有若有若無類似花香的味道。
只要那個女人在,這種味道還真是無孔不入。
基地裡很安靜,沒有人會為了沒話說而尷尬。反正沒事做該幹嘛幹嘛去,哪隻蜘蛛有那個人情世故說笑話給你解悶。
芬克斯像條沒有脊椎骨的懶蟲,長條條地躺在木板碎石上睡大覺。他平時除了砍人搶東西看得出生龍活虎的一面外,大多時間都是這種天塌下來老子也要偷懶的鬼樣子。
電話鈴聲響不到一聲就被人按下接聽鍵,芬克斯閉著眼睛回應,“喂,什麼意思,團長不見了?”
雨在窗外橫行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