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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西索再不正常人家也才二十多歲吧。
“拿來看當然要年輕漂亮,咳,我開玩笑,你明知道我有賊心沒那個膽。”明洛見我撲過去要掐他,立刻舉手投降。
我不小心笑出聲,性子一點都沒變,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那麼直接。
明洛收起耍寶的表情,笑容溫柔。他伸手將我拉到懷裡,摸摸我有些亂的長髮輕聲說,“你不會熬夜,睡覺吧。”
我睏倦地點點頭,月夜涼如水,這個懷抱還是有種陌生的不適應,我卻覺得很安心。
戒備爾島的晚上很寧靜,我想起西索一直在找的團長會在哪裡。
當飛坦將那張十七號給我時,我知道他已經離開這個島。以那個人的性子如果還在島上他不會放棄號碼牌。他放棄了就代表他不玩了,他不玩了就說明他不在遊戲場所的範圍內。
西索就算將整個戒備爾島翻過來也不可能找到他,其實很多時候他已經習慣去相信我,我肯定明洛有能力帶著我,而他也會自動接受我的判斷,所以他離開時蜘蛛才會一隻不落跟著離開。
是不是有什麼他感興趣的事引他跑開?也許吧,既然說了會等我,那他還會再回來。
我閉上眼在睡著前輕聲地對明洛說,“你要平安回去,明洛。”
明洛笑著回答,“嗯,安。”
作者有話要說:抓抓頭髮。
抱歉,燕子。昨天答應要更的。可是電腦上不去,我是電器白痴,文沒寫成被一個開機藍色畫面搞到直接躺倒。那個,呵呵,抱歉啊。
161、艾斯米,流星街
我發現這種生活也不錯,日出看樹看溪聽鳥鳴,日落望月伴朋友喝現做的花茶。大文學有風的晚上坐在寬闊如童話小屋的樹洞裡,聽島上海風嘯春一夜,點著蠟燭肩並著肩聊這些年不小心落下的經歷。
不管明洛變成什麼樣子,我與他的相處久如呼吸一樣自然。就在別的考生為了號碼牌拼命賓士在自己夢想的道路上時,我們更像一對日暮西沉的老夥伴,坐在安靜的角落裡細數著對方不知道的記憶。
我告訴他我住在一個繁花似錦的城市裡,那裡有對我很好的鄰居,有我種的一片大羅紅花。明洛則告訴我他這些年來跑過的地方,怎麼認識一堆性格各異的人,還曾經有段時間被一個長得像野猴子名叫金…富力士的男人誆去做苦工,剿滅某某集團大盜,幫忙修遺蹟,找異世界的路什麼的。後來還跑到友客鑫做生意,這個世界的錢真好撈,這是上輩子做大生意這輩子還做大生意的某人的感慨。
也說起子蒼跟小啟,沒人看著他們肯定會越來越邋遢,還有英雄跟小文,死後不知是否跟我們一樣去了某個亂七八糟的世界,所以才一直沒託夢回來。
細細地將記憶匣子裡的碎片翻出來,我慶幸自己並沒有弄丟太多的回憶。有時會莫名落淚,不是悲傷,只是情緒太過飽滿,似乎只有淚水才能宣洩。
日子很簡單如腳邊的溪水般流走,我身上五張號碼牌一直沉甸甸地放在口袋裡,這份重量讓我皺眉苦臉。這麼多牌能讓多少人過關?我還傻兮兮地拿著號碼牌站到高處,對著滿目翠綠的林木揚手大喊,“你們誰要點數,我有多出不要的。”
喊那麼大聲我不信沒人聽到,可是我站在石頭上等了大半天,等成化石雕像也不見一個考生冒出頭來拿。
你們都怎麼啦,這麼顯眼的靶子就站在這裡都沒人看到嗎?就算我想將牌送人,也得有考生願意走出來拿,不然我上哪去找他們。
明洛看不過我的憔悴樣,他先是問我的獵物是誰,我將理伯給的那張抽籤牌拿出來。他看後拍著大腿直笑,“那個雞尾頭的評委太有才了,他可真照顧你。”
然後手一伸將我多餘的號碼牌拿過去,也跳到較高處,因為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