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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影響視力嗎?
我繼續發呆,話說我怎麼這麼閒?我不用去搶別人更不見別人來搶我,就連第一天圍過來的好幾個考生都是很猶豫地採取觀望態度,似乎都在顧忌什麼。
顧忌的應該不是明洛,以明洛的性格他不喜歡一開始就露出底牌,所以他的不會輕易顯露實力上的高調,所以不知道厲害的人不會帶上懼意。
我也想過自己要是落單,考生過來要號碼牌的場景。最好的方法就是第一時間交出號碼牌,一般這種考試只要不是行為異於常人的考生,都是劫牌不劫命,畢竟大家一路是同樣條件考試過來,總有那麼一點革命情誼。當然也不會有人惡劣到在這種試驗裡還要劫色吧。
夜色越來越深重,溪水潺流,寂靜到可以聽到孤獨的聲音。我在安逸的氣氛下似睡非睡,如果不是告訴自己要警惕些早就睡死過去。比起庫洛洛認床認到病態,我是什麼地方都能不挑。只要氣溫合適,垃圾堆旁都能睡得著。
耳邊聽到樹葉被風颳蹭的碎響時我沒有反應過來,是史跋防備的喊聲驚醒了我。
“誰?”
我安靜地睜開眼,突然就覺得更深露重,妖魔橫行啊。
相比人家輕輕鬆鬆欺到眼前,手掌一掐。我的警覺性是多麼差,我的脖頸是多麼脆弱。飛坦,你說得對,像我這麼隨隨便便地活著遲早會死得很難看。
“嘿嘿,我找到你了,一號。”月光下那頭淺藍色的頭髮飛揚到如孔雀趾高氣揚的爪子,尖銳華麗。精緻到妖孽的臉孔上有清晰的塗粉痕跡,眼下的眼淚星星彩繪不論放到哪裡都是一種時尚。加上審美異常的馬戲團小丑服裝,眼前這個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周圍的人他是多麼與眾不同,是多麼的獨一無二,是多麼的不甘寂寞外加愛出風頭。
這麼一張愛出風頭的臉湊到我眼前,近到可以捱到他的睫毛,我忍不住就往後縮了。卡住我的那隻手得寸進尺掐得更用力,我一低眼就能看到他手背上微凸的青筋,旺盛的血氣在青筋下奔流,手掌溫暖到燙人的地步。指甲長而尖壓住我脖子上大動脈的顫動處,這是種收割人命的習慣性動作。
“說吧,庫洛洛團長在哪裡?你知道對吧,他身邊的幾隻蜘蛛都在下午離開團長的身邊,可是我怎麼找也找不到在這個島上落了單的團長。”西索眼神冷酷,笑容卻燦爛到嘴角都在抖。這種抖得發癢的現象是精神高度亢奮,無處宣洩的抓狂。
我背靠著粗糙冰涼的樹杆,西索因為手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按到樹杆上,身子又控制不住往我這邊傾斜所以離得特別近,近得我可以感受到這位小丑裝愛好者每次說話時溫熱的呼吸。
連他衣服下肌肉上的顫動都隱約蹭到,這種近到類似強壓上來的擁抱式脅迫,讓我還來不及害怕就先尷尬了。我說西索,你不會每次向別人詢問什麼都來這種姿勢吧,這已經突破正常人的界限直接邁過性騷擾的大關。
“你怎麼不說話?再不說話我就扭斷你的脖子哦,‘咔嚓’會很痛的。”西索舔舔嘴角,斜長的眼睛裡漆黑一片不印人影。
我覺得很不舒服,西索的聲音又悶又詭調,離太近聽得耳朵發癢。而他近得更過分的體溫就彷彿是一窩毛毛蟲,爬滿了被碰觸的地方難受到很想抓一抓。
其實我一開始就想說話,問題是我沒機會開口。我很想對著月亮不雅地翻出一個白眼,掐住我的脖子壓住我的氣管我就差斷氣,我能說話除非發聲器官在鼻孔或眼睛裡。
……
大家沉默了一小會,西索才突然鬆開自己的手。我立刻咳出來,狂咳。剛才差點就被這個不知輕重的傢伙掐死。
西索垂下眼,動動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掂量什麼。然後收起臉上那抹特別不正經的微笑,拉直嘴角露出一個怪異的,類似正常人驚訝的表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