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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一想到自己藏寶庫的鑰匙攥在那小賊手中,他就坐立難安!
他揮手讓衛士都退下,唯獨留下了衛士長一人,他別頭吩咐道:
“你派人去散佈訊息,說盜取儲物法寶之人和競寶大會之人實屬一人。
未抓到盜賊時,不日大城閉城,還請眾位強者小心看管自己的財物,以免丟失。”
隨後他揮手示意衛士長下去。
城主負手背對大門,一股濃烈殺意幾乎在他身邊凝結成實質。
在那衛士長一出門後,一抹倩影從屏風後緩緩走出,她輕瞥了眼緊閉的大門,隨後將目光落在了城主身上。
“要不請盜老出場?
既然這些強者不願配合找出盜賊,便不能怪罪我們將他們的財物歸為己有。”
她美眸一滯,鐵下心道:
“尤其是那餘婉月,我們可以假意偷取她的財物,到時再演一齣戲,幫她奪回來。
既能攪混當前局勢,將追捕的勢頭拉到最大,又能拉近和荒都之人的關係,此計可謂一箭雙鵰。”
城主深思這計謀的可行性,旋即轉身道:
“可行。
還得時不時製造些小意外,用這方法測測誰有空間系能力,在緊要關頭,我不信他不用出類似招數。”
說完,他面相陰鷙,彷彿要把那個人生吞活剝……那可是他畢生的家當,他費盡心思得來的東西,想要吃下,也得要有那本事才行!
“是。”侍女得令,腳步不停歇地朝外去,在即將關門之際,她道了聲,“今年是最後期限,過了這一年,我祖上的恩情已經還盡。”
哐——
門再次緊閉,城主衣袂一揮,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主位之上,然後陷入沉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望著窗欞外大張旗鼓往來的衛士,祁清之搭著窗框的手緩緩放下,有些許不解。
“這城主府的衛士怎突然如此眾多地在府內巡邏?因為昨晚的事?
那不應該昨晚就加派人手了嗎?而且這種模式的巡邏真的有用嗎?怎麼像在虛張聲勢?”
窗外的衛士都是在有序推進地同時,掃視四周,也僅是看上去唬人罷了。
畢竟他們可連盜賊長何樣都不知。
“做做樣子,讓人看起來靠譜些,早上不是有衛士來傳話嗎?
兩盜賊實屬同一人。
自昨晚起,不日大城封城,城內物資供給充足。”
兩盜賊是不是一人,兩人心知肚明,就祁清之一人在昨日盜取了城主的儲物法寶,不然禁空大陣早已開啟,又怎會等到今日?
窗外一隊衛士路過的談論聲鑽進了祁清之耳裡,他臉刷的一下黑了下來。
“那盜賊真不要命,城主的儲物法寶敢偷就算了……”
他把手擋在臉側,偷摸著往兩旁瞄了幾眼,確認沒人後,小聲道:
“黎明時分,他還將婉月小姐的儲物袋盜走。
雖然就盜了這一件,但婉月小姐勃然大怒,下令勢必抓捕到這個盜賊,抓到者直接賞他兩張入場券!
那可是兩張入場券啊!”
提及入場券,那名衛士變得異常激動起來,雙拳緊攥到顫抖。
另一衛士潑了盆冷水道:
“有給入場券也和我們沒什麼關係……我們還是好好執行我們的任務吧……
現在府內人心惶惶,也不知道為什麼讓我們去擺石頭陣,這東西幹什麼用的?”
激情被沖淡的衛士頹廢道:
“管他什麼用,你不都說了和我們沒關係嗎?走吧走吧……後院池塘也快到了。”
側耳的祁清之默默回正頭顱,對模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