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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歸府來給老夫人診病,齊府辦了幾桌酒宴招待他。
齊老爺也出了面,坐在上位。
席間,齊福詳細地問了齊月華的病情。
“姐姐摔得嚴重嗎?她多久能好?”
袁太醫淡漠地道:“你姐死不了,養上一年半載就好了。”
齊福很不高興,指責道:“姐夫,你這態度像對外人,那可是你的嫡妻。”
袁太醫瞄了妻弟一眼,沒好氣地數落,“她坐馬車罵孃家人,還摔東西驚了馬,掉進河裡摔殘了,真是聞所未聞。”
齊福看了一眼父親,心虛地道:“那是有人在亂說,姐姐才沒有罵誰。”
齊老爺默默喝酒沒說話。
他的態度給了齊福一個錯覺:父親一定只會幫姐姐,不會幫姐夫。
因為,他的親姐姐齊月華,是齊府,他們這一輩唯一的嫡女。
幾杯好酒下肚,齊福上了頭,他用大將軍府之子,高高在上的身份,教訓起做太醫的姐夫。
“袁太醫高娶了我們大將軍府的嫡女,應該恭敬待她。”
“小妾生下兒子後,全散了,否則,別怪我們齊府打上門。”
齊祿當場表態:“我們長房不會做這樣的事,想必二房也不會,要打,你三房去打。”
齊福瞪眼看著長兄,當著父親的面,不敢衝他頂嘴。
袁太醫放下酒杯,嘴角掛上譏笑,問齊福:“三爺,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論長幼,我是姐夫。”
“論官職,我是五品,你是幾品?”
齊福瞠目結舌,被姐夫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齊老爺瞄了一眼不學無術的三兒子,眼神帶有幸災樂禍。
齊福是他的繼室丁氏生的兒子。
本來,齊老爺從來沒有將自己的骨肉分等級,他一直一視同仁的教養。
齊福在五歲時,如他的兩位兄長,也是由父親親自開蒙識字和習武。
一直要學到七歲,自己決定是學文還是習武,再請人專門來授學。
齊福學了一個月,冬天早上起不來,哭著叫娘,“我不想學武。”
丁氏出面護著兒子,“老爺,兒子人太小,學武太辛苦,還是學文。”
齊福學文三個月,又哭,“娘,寫字手痛。”
丁氏護子,“不寫不寫,長大了再寫。”
在丁氏嬌慣下,齊福文不能,武不成。
齊福現在是白身一個。
丁氏很羨慕,太子妃的孃家被封為侯府,李家的兒子可以繼承侯爵。
只要齊老爺指責齊福不學無術。
丁氏理直氣壯道:“老爺,你要是得封了爵位,我們兒子就能繼承,哪還要學文那麼辛苦,習武那麼粗野。”
氣得齊老爺轉頭就走,不想同丁氏多說一句話,也不想管好吃懶做的齊福。
齊老爺轉頭看女婿,嘴角掛上了笑容。
女婿袁施生人品方正,醫術高明,容貌清秀。
依齊老爺來看,是齊月華高攀了袁施生。
齊月華容貌平常,性格粗暴,能嫁這樣一位好夫君,她還不知足,整天在婆家鬧得雞飛狗跳。
他在席間,聽兒孫們的你一言我一語,將老夫人如何中風,齊月華怎麼斷了腿,全弄清了。
齊琬坐在屏風後擺的桌子前,笑著道:“老夫人和姑媽應該尋一處安靜的地方養病,方能儘快痊癒。”
“是應該送她們到鄉下養病。”袁施生表示贊同,“她們倆母女的脾氣急躁,一言不和就大吵大鬧。”
齊福不答應,“那不行,要留母親和姐姐在府裡,看病也方便。”
袁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