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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讓我和他協商定日子。」
「那你們……」福年說了一半，抬頭，看到程玄度的表情，卻不敢再問下去。
這個模樣，和創業初期，初出茅廬的白小姐，一腳踢壞了那個借合作之名趁機騷擾的猥瑣男的特別器官時一模一樣。
忍不住為許弭的……未來擔心。
沒說出個所以然。
手機螢幕突然跳轉到了來電畫面。
看著螢幕上備註的「許弭」二字，福年識趣地後撤。
握著手機的女人卻沒有接聽，像是要把螢幕盯出漏洞。
一直沒結束通話。
手機震動的聲音像是絕望的嘶吼，吵得太陽穴都在劇烈跳動著。
「那個……」福年小聲提醒。
「怎麼？」程玄度煩躁地把手機反扣在桌面上。眼不見心不煩。
福年卻輕輕咳了兩聲，像是暗示，「白芥……」
私下裡，他們都稱呼幼時的名字。
程玄度敏銳捕捉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驟然調整到了社交狀態。
抬頭——
笑容一寸寸收斂，接近凝固。
依在門框邊的男人，換了副打扮。沒有平時的休閒散漫，頭髮乖順地垂下，碎劉海中和了眉眼的過份精緻，反襯出了幾分細膩和溫和。人模人樣的。
出於職業習慣，程玄度對身材的重視度會更高。
現在的男性大多疏於健身，又喜歡要求別人。他卻不同，脊背筆直，又不會太刻意。襯衫下的肌肉線條隱約透出蓬勃的力量。
難以忽視。
「這是……要去約會？」福年試探地問。
程玄度搖搖頭。
偏偏這人開口就要唱反調，還帶著生怕別人不會誤會的刻意。
「我來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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