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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的父親現在是閒職,看似頭銜挺大,但基本沒什麼實權。他本來是可以走得更遠的,奈何姜哲紅要送女兒去A國留下,這樣他就必須處於半退的狀態,不然機密可能有洩密風險。 這事是有志中年的傷痛,可又是為了女兒的前途。。 平常白天寧願是很難得會在家中看到他的,也不知道他今天回來幹什麼。? 寧願從法院回來,就已經精疲力盡,坐在沙發上等徐姐給她做冰糖雪梨。她今天回來是為了見姜哲紅的,溫恤一下太久沒感受到的母愛,同時感謝母親介紹的律師,還順便告訴她自己沒有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寧清遠在書房練字,管家跟一旁說著恭維的話。 “您這字是越寫越有力道。” “切~你就會拍我馬屁。。去看看夫人回來沒有,我也有點餓了。” “好像是小願回來了,在廚房呢。” 寧清遠早就忘記寧願出生時自己高興的模樣,抱著他的女兒到處炫耀,教她背誦古詩詞。。。。。。咿咿呀呀的,好可愛。 他現在聽到女兒的名字都覺得丟人,二十八歲了還沒嫁出去,可不是丟人嗎?回老家都沒臉見鄉親父老。 管家出來叫寧願,寧願正在吃冰糖雪梨。他的聲音很和藹,儘管沒有父親年紀大可語氣更像一位老父親。 “你爸爸在書房,趕緊進去陪他磨墨,你們快一個月沒見了吧?” 寧願感到煩躁,他們是很久沒見,可是這幾年一見面就是吵架,還不如不見。 管家說完話,拍拍她的肩膀就做別的事情。 寧願一口一口喝著碗裡的東西,心裡希望它多一點,能喝得慢一點,可事實卻是沒有幾口就見底。 最後還是得去書房。。 “還知道回來?” 父親年紀挺大,不過顯得年輕。寧願眉眼尤其像他,脾氣也像。她走過去,拿起一盤的墨,加幾滴水在硯臺裡畫圈圈。小時候這是她最喜歡做的事情,還研究了很久水的和墨的比例。可這時候做就格外擔心,擔心這樣寧靜的氣氛被父親的惡言所破壞。 果然 “聽說你今天去法院了?” “嗯” 寧願低頭不想多說話。 “怎麼回事?” “您訊息這麼靈通,還不知道嗎?” 這兩父女真是太像了,明明是想好好說話,可終歸不能。 寧清遠擱下筆,扭頭審視寧願 “你這什麼態度?是和父親好好說話的態度嗎?” “我什麼態度了?” 寧願仍然抬手磨著墨。 寧清遠頓了頓,又審視一遍女兒,然後去旁邊花梨木書架上找字帖。 “你啊,就是太閒,趕緊找個人嫁,免得天天給我惹事。” 寧願氣不打一處來,放下墨,怎麼就變成自己惹事?分明是別人惹得她。事情處理這麼久,她都疲憊不堪,回來還要捱罵。 “我給你惹事?你怎麼不問問你戰友那個傻逼兒子惹不惹事?”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反應就是這事情是黃寽和他父親說,他父親再和自己父親說。 “黃寽什麼問題?那不過是他的工作,哪個人像你這樣天天吃家裡的飯?無業遊民一樣,人家早就成家有孩子了。” 寧清遠就是這樣,從小勵志當個軍人,一直努力為國奮鬥,所以在他的認知裡只要不是國家單位編制,不在國企上班,都叫沒有工作。 至於寧願的事情,也確實是從黃家知道的,不過是黃寽親自告訴他的。老黃不過是兒媳婦懷孕讓他過來沾沾喜氣。黃寽考慮再看,還是主動開口:說對方先找到他,本著律師精神他決定接下來。寧清遠當場表示理解。 他看到別人延續著祖訓一代一代的傳承,心裡別提多羨慕。 有時候父母就是這樣,威嚴得不肯說一句鼓勵的話。 “又是那些老掉牙的言論,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寧願嗤之以鼻 “我自己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要想看孩子,就自己去生個二胎,別動不動來招惹我,這個家我可不常來。” 寧願說完,就抬腳往門口走,她現在心裡有一把火,要出門去澆一澆水,不然會把自己燒死。 “你這死丫頭,怎麼這麼壞?。。。。。。。” 寧清遠也很氣憤,坐在黃花梨圓木椅子上大喘氣,管家聽到爭吵聲趕緊叫徐姐倒水進來。 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