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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涉及到了全部的正神,散播它們的人又都是『愚者』途徑的非凡者所操控的秘偶。但是,明明連愚者自己也在傳聞涉及到的神明當中,祂又為什麼會對此沒有任何作為呢?
莫非這些事情都是由天尊意識引發的嗎?
顧時沒有去想太多,就緊隨著問到了下一個問題。
“所以在這些傳聞散播之後,貝克蘭德出現禍亂的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顧時問出這句話時,靠在牆壁上的值夜者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他的目光開始發散,雙手也不自然地握緊,面色由蒼白逐漸充血,額頭上凸起了一條條的青筋。
顧時知道,這是回憶起創傷性記憶的典型表現,於是他趕緊讓一條時之蟲寄生到了值夜者的身上,開始人為介入地控制起他的情緒。
“那一天,我記得一清二楚……”
值夜者侷促地喘息起來,用力地吞嚥了一口唾液,以一種黏連的語氣艱難地答覆道。
“那是一個,比任何日子都要陰沉的天氣。我還記得當時是下午二時些許,正是品用下午茶的時間……”
“忽然間,一團無比浩瀚的灰霧毫無徵兆地從天空中遮天蔽日地降臨,把整座城市全部包裹起來……”
“教會的大家立刻注意到了這個異常,連忙開始通知各大教堂的主教,並試著給凜冬郡的總部傳送訊息……”
“當時我們以為,這是另一場的貝克蘭德大霧霾,便爭分奪秒地開始著手疏散平民,試圖驅散那些灰霧……”
“可是隨後,我們就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不知為何,教會的通訊在一開始還能保持正常聯絡,可當那些灰霧徹底降落到大街上時,我們的通訊就莫名地被切斷了。”
“無論透過什麼樣的方法,即使是祈禱還是儀式,都沒辦法和貝克蘭德外的教會取得聯絡,甚至連總部寧靜教堂都沒有再傳來任何的指示。”
“並且不只是我們,其他的教會,以至於魯恩政府都失去了與外界的通訊……整個貝克蘭德,彷彿被那灰霧從世界上完全隔絕了開來,我們徹底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困境。”
“而就在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那些傢伙……那些惡徒,從那灰霧中走了出來……”
說到這裡,值夜者青年的眼睛瞬間瞪大,好像都遺忘了在他面前的顧時而從眼中透出一股夾雜著不甘的殺意。
“我還記得他們穿著那一身的灰色長袍,肆無忌憚地來到了教會面前,對所有人宣佈著,詆譭著女神的尊名,詛咒女神已經不復存在,說他們即將帶來新世界的福音……”
“我們怎麼可能接受這群不明身份的狂徒對女神的詆譭,在主教的帶領下,我們當即認定這些人就是襲擊貝克蘭德的罪魁禍首,想要把他們全部擊敗……”
“但是……他們,他們實在是太強大了。難以置信,那些人分明都不像是一個國家的人,卻幾乎全部都是中序列的非凡者,乃至半神。既有『占卜家』,也有『偷盜者』,甚至還有稀缺的『學徒』……”
“聖尼爾教堂只是一個分割槽內的小教堂,我們根本沒有這樣的實力去抵抗這麼多的非凡者。於是我們便向貝克蘭德的其他教會求援,誰料,其他的教會居然在同一時間,遭受到了幾乎相同的襲擊,甚至連聖塞繆爾教堂,都在艱難地抵抗著那群惡徒……”
“我們只得一邊抵禦著進攻,一邊不斷回退,試圖把惡徒阻擋在地下室外,不讓他們透過教堂地下的通道靠近中央教堂的查尼斯門,同時,又寄希望於聖塞繆爾教堂的大主教能夠得到女神的回應,期待女神的庇佑能夠快些到來,可是……!”
說著,值夜者用力地向前抓握著什麼,但就像他現在只抓到了一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