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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豪華的客棧,為何不開張賺錢?”公子小白沒話找話說。
“反正董家現在把這裡留給我們住,管他賺不賺錢。”
“我之前聽說這裡是你唐家的,現在怎又成董家的了?”
“還不是綠林茶社用了卑鄙的手法,騙盡了唐家的銀子,現在只有把這裡押給董家換點銀子零用。”
“如此你們兩家真是世仇又添一層。”
說到了唐悅的痛楚之處,唐悅於是抱了壇酒讓公子小白陪著解愁。
公子小白不免同情起眼前的小姑娘來,這似乎不是由她來承擔這些家族興衰的責任。
坐在客棧的一角,沒有燈光的散射,因為唐悅不想讓兄長們見到自己學著飲酒。
唐悅只一杯酒,就倒在桌面上不起了。
公子小白沒了心情出門逛街,對唐家開始有了種像是牽掛的同情。
公子小白獨自靠在黑暗中,冥想著。
公子小白一下子想找孤竹子談有關自己的理想的衝動。自己雖非劍術高超,卻有著對正義不屈的熱忱,有熱忱對漂泊四野的遠足的人來說才是最可貴,才會讓理想變成現實。公子小白這段頗有些浪漫了的想法剛剛醞釀成熟。方才注意到醉仙居的後窗外有不和諧的聲音傳過來。
“你把自己封閉的不見天日,無非想稱霸江湖。”江寒冰的聲音。
“我天下無敵,獨此一尊又怎樣。很讓人欽慕嗎。”孤竹子言辭真切。“我在竹海蟄伏二十年,沒有人來騷擾,那才是我現在所追求的現實的平靜的生活。”
“時間真能消磨掉曾發生在身邊的一個個血淋琳的現實嗎,不知是言不由衷,還是大言不慚。我想不通他何以言過平靜的日子。”江寒雪一針見血地與孤竹子理爭。
“你們年紀尚輕,江湖閱歷尚淺,很易誤信小人讒言,你們三番五次找我,憑你們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五符令使中任一個匹敵,你們並不會屢屢得手,你們是否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孤竹子是嚴肅的,表情也該是凝重的。
“口氣如此大幹什麼,你賣什麼老。我們當然知道殺死五符令使絕非易事,可只要我們夠努力,心夠真誠,夢想就會成現實。”江寒淵真稚的笑起來,彷彿自己真是在做大事。
“你們讓現實變得如此殘酷,真的是為了那什麼遙遠的梅閣嗎?”元丹丘的聲音,元丹丘的語氣想來已經憋了很久未出聲。
“不錯。梅閣一聚八年,讓你們成就一時的江湖名氣,你們為何還要對那裡進行慘絕人寰的屠殺。”江寒冰的責難令人窒息的冷氣襲人。
“梅閣。我的青春時的衝動,為追一虛幻夢想的地方,而今,換來的不過是縈繞我心的思念。二十年恍然就在昨天,我已經滿頭花髮。”孤竹子一聲嘆息裡包含了多少辛酸。
“真感人。”江寒雪幽嘆,“我心裡差點就留淚了。”
“我在心裡已經流了二十年的淚。”孤竹子語氣開始鏗鏘,“淚現在已乾涸。”
“你懺悔吧。你裝模作樣的窘悲,不會換來我們的同情。”江寒淵懶懶的打了個哈哈。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江寒冰有些同情孤竹子了。
“那日梅閣裡的空虛,現在想來,實在是奇怪。”孤竹子語氣變得沙啞,“除了對手是處心積慮要毀掉梅閣,不然誰會把握住短短一天的機會。”
“那天我約了筱玉和金城老弟去大漠邊。”孤竹子接著闡述。
“朔漠的風蝕殘損是不是很淒涼。”江寒冰冷譏。
“可惜,這輩子我再也忘不掉的黃沙拂面,胡楊輕擺。”孤竹子咳了下,“我們在關外走了不遠便遇上了四流狂客,那四個老兒居然傷得名鎮中原的無常雙鉤氣息奄奄。”
“就算如此,什麼什麼四流狂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