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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後怕湧上鍾蓉的背脊。
如果被發現,她不敢想後果,應先生恐怕能弄死她,整個港島誰都知道應氏發家史都不能說不乾淨,可以說是全黑。
幸好那位替她假造身份的人物說他有把握,身份查不出一點問題來,只要她穩住。
唐觀棋拿著支票,當著應鐸的面隨意折了折放進手機後殼。
港城的支票和大陸支票不一樣,不僅有效期長達半年,而且隨意摺疊都沒關係,不會因為有摺痕而不能兌。
她收起來,是因為沒打算馬上用,她是十分貪錢,收到這張支票很開心,但在應先生眼中,要光風霽月不圖錢財。
圖他的錢勢來的人太多,她不會去成為其中之一,所以她再想動都會忍住。
見她動作很隨意,沒有把這張支票放在心裡,應鐸也知,她之前就拒絕他的資源和橄欖枝,她不是圖這些的人,接錢只為打個圓場。
助理已經關上門。
應鐸溫聲道:“要不要繼續?”
唐觀棋露出略微不解的眼神,而應鐸抬手,向她後方伸去,她以為應先生是要拿背後書架的書,連忙後退一步,不阻礙他。
但應鐸的手,一下隨意搭在了她背後的書架上,唐觀棋呼吸微緊,看著應鐸。
近在咫尺,覺得他的眉宇更立體深邃,似九十年代那些長相洋氣又英氣的港星,大氣,眉宇濃郁,英俊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或許俊美正氣更合適,很有底蘊的貴氣。
而應先生將她圈在書架與胸膛之間。
唐觀棋不知要怎麼反應,剛剛應先生沒有抵這麼近,幾乎身體虛虛將她壓在書架上。
她的臉感覺要蹭到應先生胸膛上。
她忽然微微將手臂移出,在身側伸手打字,在近得灼熱的氣氛下,被男人抵著寫下一行。
每個字打出來的時候,男人都垂下眸子看著她的手機,專心又認真,偏偏動作這麼惹火,抵得她沒有空隙可言。
本應該退縮的小姑娘,此刻打的字卻是:“應先生,我並不委屈,我鐘意您,所以不覺得難受。”
應鐸的視線移到她面上,年輕姑娘美得嬌豔的面龐,在近看的時候,似乎那些輕微的銳角都收起,更關注到她的皮肉豐盈緊實,眼睛黑得清亮異常,有讓人吞食的誘惑感。
似見到過分可愛的小動物,腦海中會有一瞬間出現衝動,想狠狠掐摸揉對方的那種凌虐感,是被可愛到大腦都要放射出欺凌的衝動,來抑制被可愛到的神經高潮那種感覺。
應鐸空著的那隻手搭在她腰上,一下握住她大半的腰抱住她,只是這樣輕輕抱著,兩個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男人有一副完全龐然的大骨架,身長腿長,但蓬勃的肌肉恰到好處覆蓋在上面,能將人包裹著。
唐觀棋試探著,伸出一隻手,抱住了應鐸緊實的腰身,她被抱著,有難以言喻的充盈感,似乎這一刻她成為了某人的寶貝,不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啞巴。
兩個人其實抱得不緊,但很難言喻這種貼合的默契感,像是雙方本來就是卯榫結構的榫頭和卯眼,只是輕輕搭上便能意識到這支榫棍是合這個孔眼的。
她卻微微將視線移到自己手上,他亦看向她拿著手機的那隻手,看她一隻手有些受限地慢慢打出:“我可不可以和您討更中意的賠償?”
他的聲音低沉到彷彿抵著她在她身體裡套出迴響:“你說。”
唐觀棋隨意將手機放入他睡衣的褲袋,涼滑的感覺擦過他結實的大腿。
唐觀棋仰頭,輕輕去貼他的唇,柔軟的瓣相疊,驟一接觸猶如上癮。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應鐸抱她的動作微微收緊,她感覺自己似乎是被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