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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言無聲曾問過他《絕地幻想》最近的城市高校聯賽是否參加,鍾欣城做遊戲主播風頭正盛,粉絲也間接扒出過他在讀的學校,更何況露臉直播本身就沒有太多隱私可言。
或許言無聲一開始就知道鍾欣城在a大,甚至在現實社會中見過面,只是沒有上來打招呼。
山不就我我就山,至於嚴疏那邊,還得從長計議,鍾欣城如此想。
第二天,鍾欣城收到了嚴疏的自習邀請。
橘子糖這幾天在辦公室安了家,它乖巧不鬧騰,老實呆在嚴疏特意給它買的貓爬架上,成天吃進口貓糧和罐頭,整隻貓胖成個球。它抄著前爪縮在窩裡,直勾勾盯著進門的鐘欣城。
「喵」
「早。」
嚴疏似乎也剛進門,他正在窗邊磨咖啡,微笑著對鍾欣城說。
「早,師兄。」鍾欣城把包放在座位上,嚴疏的手提夾擱在另一邊,釦子別的歪歪扭扭。鍾欣城的手指頓在空中,一秒猶豫後,悄無聲息地把嚴疏的手提夾和自己的包擺在一起。
「欣城喝咖啡麼?」嚴疏剛磨好一杯,他像大院裡整天逗鳥看花的閒散老大爺,踱著步子游移到鍾欣城身邊,捧著咖啡說。
「不喝,我不困。」鍾欣城搖頭,他總覺得咖啡是要學習的時候用來提神的,平常時候喝的很少。
「誰說困的時候才能喝?嘗嘗我的手藝。」嚴疏笑鍾欣城小孩子心性,他湊近了一抬手,把杯子抵在鍾欣城唇邊半指遠,哄道。
令他意外的是,鍾欣城這次聽話的過分了。
小朋友軟了眉眼,乖乖前傾身子,薄唇含著杯沿,額前的碎發零散,濃密睫毛烙下一片陰影。他輕按著嚴疏的手指,指腹抵著杯子底座一抬,抿了一口咖啡。
「好苦。」鍾欣城的面部表情揪在一起,他用手一抹唇角多餘的液體,怯怯抬眼。
嚴疏的視線顫抖,無所剋制的癢意從心底泛起,鍾欣城就站在他面前,比曾幻想的每一次都要近。他們的指尖疊在一起,昨日昏暗禮堂那一幕席捲而來,嚴疏低下頭,感性讓他前行、理智使他後退。
「下次給你多加糖。」嚴疏轉過身去。
鍾欣城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他心情大好地逗了一會兒橘子糖,坐在桌子邊開始開天闢地的重大事業——尋找言無聲在直播中露出的各種馬腳。
言無聲的聲音用特殊變聲軟體處理過,他不露臉,網上那張糊成馬賽克的照片也從無考證,直播時候十句話裡沒一句靠譜的,但鍾欣城細緻又敏銳,總能發現些許端倪。
比如說九月初言無聲曾經在直播時候抱怨最近很累,工地來了一群搬磚的愣頭青,攪得他不得安寧;言無聲以前經常通宵直播,但在a大熄燈鈴試用後至今都沒在接近零點的時間段直播,播著播著掉線再重新上號是常有的事。
最讓鍾欣城肯定猜測的是前幾天學校停電,那天晚上——鍾欣城掉線同一時間言無聲也遭遇網路風暴掉線了。只不過這人比鍾欣城的動作快,提前了十分鐘上號,才給當時的鐘欣城一種「他一直線上上」的錯覺。
這算什麼,兩個主播同時去網咖為直播?
鍾欣城吊著半隻耳機聚精會神地審視言無聲的直播,恨不得每一處都摳到底,他轉到下一個影片,恍然覺得畫面有些許眼熟:
峽谷內部,ob畫面從未離開過下路,頂著「不想說話」名字的adc天秀三殺,默默補兵時耳機裡傳來他自己的聲音:「紅酒巧克力,樂事之前出過鮮蝦口味,很難搶到。」
鍾欣城眉頭一挑,略有驚訝——言無聲居然在看他比賽?
再一看時間,鍾欣城疑惑了:7月12日。
暑假?
鍾欣城直播是從高三的寒假開始,斷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