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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道寒光:“用你的骨頭做的骨哨來認證怎麼樣?”
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了,空氣之中只有劍鋒留下的冰冷軌跡。
“金色之花,將於風暴之中凋零。”
“在剎那流過之前,令其響徹!”
就在相同的時刻,戰國的身邊的金剛界曼陀羅猛地張開,如同急劇膨脹的一個小世界,將方圓十米瞬間吞下
“金剛-肅!”
金色的曼陀羅花紋從戰國的身軀十週蔓延開來,在大片曼陀羅的圖紋之上,勾勒出了一個若隱若現的蹤影。
“蛇蠍-震”
空氣崩碎的裂紋從掌心開始,向著前方蔓延,連線上了那半空中的身影。
在這崩裂一切的暴風面前,弗蘭·馬龍奮力揮舞著手中的劍刃,卻發現金色大佛的動作毫無猶豫,帶著開山裂石的威勢狠狠劈在了肉體凡軀之上。
沒有作用?為什麼我的音樂會突然對他失效?
‘斬歌’的肺部狠狠地塌陷了下去,肉眼可見的全部肋骨盡斷,哪怕呼吸都只會給自己帶來致命的傷害。
手中的愛刀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那鑲嵌在其上的骨笛早已失去了蹤跡。
“為什麼?”
“明明,我已經吟唱出了歌聲,為什麼沒有被我的歌聲吸引。”
他不顧肺部可能致死的威脅,大聲質詢著緩緩走來的金色身影。
“歌很好聽。”
聽到對方似乎是安慰的話語,他卻露出一副哭笑,不置可否地仰過頭去。
因為
緩緩走來的戰國,雙耳正向下流淌著鮮血。
感受著這個無聲的世界,戰國依靠唇語回答了對方的疑惑,末了,嘆了口氣。
地上,斬歌仍在奮力舞動手中的劍刃,那反覆的節奏,激昂的氣勢,不難看出是一首驚豔的歌曲。
在人生的最後,他身上那股病態的執著漸漸散去。
他眼神半迷離著,臉上帶著笑容,舞動雙臂,似乎自己此時在舞臺上,演奏者世人為之傾倒的歌曲。
“歌很好聽,夢想很偉大,人是個爛人。”
重拳再度下落,在這個無聲的世界,連方才僅存的震動也消失不見。
伴隨著最後一曲的聲音漸消,今年的阿巴拉音樂節也落下了帷幕。
在鼎沸的交流聲中,劇場中的人在談論中散去。
“今天的音樂節也好棒啊,爸爸我明年還要來阿巴拉!”
“哈哈哈,好好,只要你被海軍錄取,明年我還帶你來。”
“說起來,你有沒有發現今年的音樂節有一位嘉賓沒有上臺演出?”
“哎?你是說弗蘭·馬龍前輩嗎?”
“聽說他的音樂自成一派,聽過的觀眾都讚不絕口。”
“那今年真的好可惜啊,期待明年有他的演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