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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背上的人的身影英姿颯爽,陳宗生跑了一圈就下來了,坐在簷下,一邊和人說話,一邊留意著那一邊。
小姑娘從馬上下來。
俏麗的身影跑近,陳宗生把擰開的飲料遞給她。
摘掉手套,秦煙喝了口碳水飲料,靠著男人的肩膀。
馬場老闆笑著道,“您許久沒有過來了。”
陳宗生低頭,注視著懷裡小姑娘。
“冬天冷。”秦煙看著不遠處的兩匹馬,過了一會,看出些門道來,“我怎麼感覺先生的那匹黑色的馬反倒瘦了些。”
陳宗生瞧了會,這期間他過來幾次,時常能看到馬,它的體重變化是不太好判斷的。
而秦煙見它的兩次時間跨度大,反而容易看出來。
但是陳先生的眼睛可當一杆秤,比較了下上一次見到馬的時候的體態,發現確實有些瘦了。
而且是近一個月的事情。
陳宗生問馬場老闆是怎麼回事。
並非是問罪的態度,只是好奇。
這兩匹馬是馬場老闆重點關注的,自然是知道它們的情況的。
但是說起來就像是趣事,如果不是他親眼見到,也是無法相信的。
“前些日子停了它的草料一週,竟像是生氣了,賭氣不吃料子,後來煙小姐的這匹馬吃了它的草料,它又不肯了,爭著吃,這也就到一週了,又重新給它加新的草料,它反倒不吃了,前前後後又那麼長時間過去了。”
馬場老闆也是實在頭疼,“正想找個機會問問您呢。”
不遠處兩匹馬像是形影不離的,不過仔細看,卻能發現端倪。
那匹黑馬一個勁的跟著人家。
而秦煙的那匹馬則是甩甩尾巴,悠閒的走著。
微風吹起女孩的發,她的眉頭微蹙,“不會是生病了吧。”
“也請醫生看過,說是沒什麼大問題。”
陳宗生攬著小姑娘的肩,沉思片刻,說,“現在它們兩個是一塊吃,還是分開?”
“自然是分開的。”馬場老闆樂呵呵的說,“這兩匹馬的性子不同,那匹黑色的性子霸道,不允許別的馬搶它的地盤,連草料也是,一直都是單獨餵養的。”
“下次喂草料的時候將它們牽到一塊。”
馬場老闆憂心,“這會不會鬧矛盾啊?”
煙小姐的那匹馬還是生病過的,論強悍程度自然不比它,萬一真把人家傷了,他也沒有辦法交代。
“試一下,不行就再分開。”
秦煙還挺關注後續結果的,特意留了馬場老闆的電話,詢問後續的情況。
不到一天,馬場老闆便給了反饋,說兩匹馬都正常吃草料了,陳先生的愛馬這次竟然也沒有發脾氣。
難得一見的,大刺頭跟別的馬和平共處的場面。
秦煙百思不得其解,還和陳宗生說起這事,男人笑而不語,打發她自己去玩。
這兩日陪她,倒積攢了不少工作,都要一一處理了。
但是小姑娘哪裡想一個人玩,就在旁邊待著陪他,時不時幫男人拿一兩個檔案,交給他之後,再繼續在旁邊待著。
玩了一會小遊戲,覺得沒意思,又放下了,支著下頜看男人工作。
他此刻呈放鬆的姿態,處理工作毫不費力,似乎沒有什麼能難住他,有條不紊的一件一件來,體現出足夠的耐心。
在年輕人的身上常出現的大的情緒波動,在他的身上根本看不到。
靜水流深,他給她的所有感覺一如他是成熟的,內斂的,臨危不亂,冷靜,沉穩,而又剋制、知行合一的人。
她見過他很多面,高興的,溫柔的,盛怒的,甚至是不易察覺的低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