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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去床邊坐下來。
沈翼這會兒身子是大好了,和受傷之前比不差什麼。而這養傷的百來天,姜黎和他的關係也早就和以前不同了。除了要顧忌以前的事情不提,旁的都沒什麼可避諱的。因說起親密來,也不違和。
卻說姜黎今晚來之前不止拿了花兒,還吃了涼藥,心裡是明白到了該伺候人的時候。但這時候的心理與以前又不同,那時候多有排斥。這會兒,順著心,她願意跟沈翼做那事。甚而還會不自覺往那上去想,不知現在再行那事是什麼滋味。因這時候在床上坐了會,她便抬手扯腰帶開始脫衣服。
然不過剛解下腰帶脫下外頭的褙子,便聽沈翼開了口,說:&ldo;寬衣解帶做什麼?&rdo;
姜黎頓住手上動作,看向案邊的沈翼。他盤腿在蒲團上坐著,長發垂地,一根玄色布條兒隨意綁著。她愣一會兒,回他的話,&ldo;伺候你啊。&rdo;
沈翼捏著毛筆去硯臺裡沾墨,在沿口上盪去多餘的墨汁兒,而後落筆在絹帛上,漫不經心道:&ldo;本將軍的第一次,是要留給終生相守到白頭的那個人的,怎能與你苟且?倒壞了我的清譽,趕明兒不能給我夫人一個全身。&rdo;
姜黎懵住,把要脫外衫的手放下了下來,不敢相信地問一句:&ldo;你說什麼?&rdo;
沈翼嘴角略略含笑,手下一筆一畫寫得工整,&ldo;怎麼,你的頭一次已經沒了?&rdo;
姜黎是越發摸不著頭腦了,不知他唱得這是哪一齣,但心裡默默地生出了不痛快。她從床沿上坐起來,拿起自己的褙子又套上,而後又拿腰帶。正繫腰帶呢,忽聽沈翼又問她,&ldo;給了誰了?&rdo;
姜黎這會兒不懵了,不過當他在作弄她,不想要她伺候,故意說這話噁心她,那心裡的不痛快加重色彩,就變成了生氣,因回他:&ldo;一個禽獸!&rdo;
沈翼又伸了毛筆去沾墨,&ldo;那這個禽獸挺有艷福。&rdo;
姜黎把腰帶繫好,看他一眼,心裡道生氣莫名又重了些,也未去深想前後,借著這氣頭,去到他面前站著,好似思慮了半晌,出口卻不是思慮周全的話,只氣鼓鼓道:&ldo;你要給你夫人留個全身,你此前對我那般那般又是為何?我這輩子做不了你夫人,你拿我消遣,還怕我壞了你的清譽?你的清譽早壞了!苟且……誰愛跟你苟且?你以後跟你夫人苟且去吧。&rdo;
說著這話自覺出不對,卻也沒有興致在這氣頭上與他分辯。姜黎話說到最後,把自己說得氣得跺腳,低聲罵一句&ldo;豎子小人&rdo;,便轉身打帳篷出去了。出去不一會又打了帳篷進來,去拿上自己插的桂花,氣鼓鼓抱在懷裡又打帳門走了。
那帳門被人拿了出氣,震了好一會兒才歇下來。沈翼嘴角的笑越發濃,一面寫字,一面自顧低聲說了句,&ldo;還是像這樣放肆些的稱本將軍心意……&rdo;
那廂姜黎抱著桂花氣鼓鼓出了帳篷,也未往別處去,直接回去了自己帳裡。進門後也不看帳篷裡都誰在,把花瓶往自己床頭上一放,坐下身子只顧生氣。
旁邊阿香自能看出她不對勁,過來她旁邊坐下,撞一下她的肩膀問:&ldo;怎麼了,不是伺候沈將軍去了麼?&rdo;
姜黎抿著氣,壓了壓情緒道:&ldo;他不要我。&rdo;
這話一出,惹得在帳裡的女人都轉臉看向姜黎,滿臉要聽閒話的表情。她也不在意,大夥兒都是男人堆裡做事的,誰也不拿這個做丟臉的人看。平常說起來,都是家常閒話,放得很開。她又想起來,便問阿香一句:&ldo;你怎麼沒去伺候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