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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去都坐我的車。”他眼珠一轉,透著森森的精光:“你是不是又想偷懶?你媽媽怎麼說的你忘了?叫你多跟在我身邊。你不是還想著回姚氏工作麼?你不是想向我學習麼?嗯?”
這話是對著姚東京說的,但沈孫義偏將音量控制得好,在場四人剛好都能聽到。
宗以文撇頭瞧段西安,見他始終無動於衷,心想:得,反擊的光榮任務,還得由他宗以文來完成。
於是他笑著湊上去:“三人行必有我師,人生處處是導師,大家互相學習嘛。”
沈孫義聞言抬頭,唇角的笑冷了幾分:“話是經典,但還是有失偏頗。不能認誰都是老師,現在當教師還要考各種證呢。人生導師,那更不是人人都能當的。人生處處都有的,不是導師,是教訓。”
宗以文噗嗤一笑:“沈總說得好像有那麼點兒道理,那照沈總的意思,您算得上人生導師?”
“我算不算得上暫且不提,但做老師吧,得把課本捧在手裡,心中有教案,知識信手拈來,得循循善誘,還得授人以漁。”沈孫義話鋒一轉,眼底藏笑,“我雖算不得什麼專家教授,但好歹在商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東京想學的酒店經營管理,我正好可以教她一些。”
他的視線掃過沉默的段西安,又道:“就比如段總聖誕節那件事吧,我正好可以當反面案例給東京講解講解。”
段西安渾身一僵,眯著眼睛看著沈孫義。宗以文一聽,大事不妙,真不知沈孫義會說出什麼話來刺激段西安。
沈孫義稍作停頓,話是對著姚東京說的,眼睛卻望著段西安:“其實剛出新聞那會兒,我就和東京聊過這個問題。段總做出的決策是:推遲婚宴。後果可想而知,糟糕的場面隔著電視螢幕還令人覺得慌亂。”
他轉眸望著姚東京:“東京和我說,應該將婚宴臨時安排到蘇段的其他餐廳舉辦。這樣雙方的確互不干涉,也完全沒有衝突,但實際上不可能實現。
“因為一家酒店一般是不具備兩個20桌以上的大型餐廳的。那麼若將婚宴分散到兩個場地呢,這樣行不行?顯然也是不行的——這樣勢必影響整個婚宴的氣氛,也會給酒店內部操作帶來諸多不便。”
“那麼到底該怎麼做才算得上萬全之策呢?”沈孫義復又望著段西安,見他無話反駁,一副憋屈的樣子,心底又諷又嘲,“按我的拙見,應該請政府會議提前舉行,確保婚宴開始前結束會議。
“同時,在開會之前提前將大部分婚宴用品置於會場一角,安排足夠人力準備緊急調派,以備會議一結束即能佈置現場。並向客人說明實情,請求婚宴延後25…35分鐘舉行。”
他一步一步朝前走,走到段西安的面前,眼睛微微眯著,揚著唇,展露一隻酒窩:“酒店原則是賓客至上,這兩個接待任務同等重要,不可厚此薄彼。
“同時讓兩邊做出適當的讓步和配合才是理想的辦法,政府會議的時間彈性比較大,有伸縮的餘地,把原因給雙方說清楚,特別是對婚宴,酒店要做好打突擊戰的足夠準備工作。如處理得當,魚與熊掌在某些時候是可以兼得的。”
他壓過身,湊到段西安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段西安,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該怎麼和我鬥?”
再上車時,正好輪到沈孫義和姚東京進站。
到頭來,姚東京還是跟著沈孫義出城了,沈孫義從收費員手裡接過卡,順便扭頭看了姚東京一眼,笑:“怎麼不說話?”
姚東京睨他道:“你剛才太咄咄逼人了,顯得很沒風度。一點也不像你的為人。”
被責怪了沈孫義也不氣不惱,反倒哈哈一笑:“東京,你要知道,在愛情裡男人和女人一樣,也是非常斤斤計較的。倘若一個男人一直表現得很大度,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