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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辻不斷強迫自己看向屋內。
那裡——
什麼都沒有?
少年愣在原地,有些恍惚的眨眨眼。
沒有他預想中躺倒在地上的身影,沒有他抗拒過無數次發誓絕對不會再看的屍體。
空落落的,只有一灘溫熱的血液。
這種超乎常理的事情跟理智相違背,綾辻行人不自覺後退一步。
而這一舉動被福地櫻痴自動解讀為懼怕。
白髮男人換上了名為獵犬隊長的假面,發出肆意又爽朗的笑聲。
他拍了拍綾辻的肩膀,力道之大讓少年止不住顫抖起來。
“小子,你不是那個異能特務科關押的‘殺人偵探’嗎?怎麼翹掉了監視人員跟到了這裡。”
殺人偵探。
這個名號在仁一把他接回家裡後就再也沒有人提及過了。
少年猛地抬頭,看向整條走廊除他以外唯一一個活人。
他做好了一切準備,哪怕這個人死於非命後自己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觸及到某位官員脆弱的小心臟而又一次被要求處死。
但是沒關係,那些都無所謂了。
綾辻行人過去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如此渴望自己的異能生效。
可自仁一那聲微不可查的嘆息之後,仿若全世界都發生了變化。
異能並沒有生效。
就像屋內根本沒有仁一的身影在一樣。
『another』安靜的蟄伏在某處,沒有任何動靜。
福地櫻痴低頭打量著這個金髮少年,而後倏地開口:“既然這樣,那稍後等軍警的人到了順道把你送回特務科吧。”
男人絲毫沒有問責的意思,而是自顧自的領著綾辻行人下樓。
他掩上了門,關閉電梯,將頂層發生的一切封鎖在了現場。
樓底此時圍滿了人,綾辻從中看到了熟悉的警備服飾,還有一些不熟悉的軍裝。
那些人應該就是軍警了。
福地櫻痴上前跟他們說了些什麼,周遭的背景音有些雜。綾辻默默鬆開緊緊攥在口袋裡的手機,將口袋向前伸。
一些人耳沒法分辨出來的話語說不定可以透過電子裝置記錄下來,即便現在還不清楚有沒有用,但綾辻依舊不放過任何可能會得到情報的機會。
相信同頻道的那些傢伙總有人會立刻對收錄下來的資訊進行分析記錄的。
福地櫻痴很快就交代完了後續事件,他招呼了幾個武裝人員把綾辻行人送回橫濱。
“等等。”綾辻行人制止了武鬥派想要押他上車的行為。
少年按住口袋裡的手機,手掌下傳來有節奏的盲震。
橫濱那邊依舊沒有任何回應,但這種以節奏作為傳輸訊號應該是亂步臨時想出來的辦法。
果然,有什麼事情在東京和橫濱同步發生了。
先前那種奇怪的感覺並不是錯覺。
少年在武裝人員回看過來,帶著詢問的眼神中示意:“我的見崎鳴還在停車場,我要先把她拿回去。”
負責押送綾辻的幾人互相看了幾眼,然後跟了上去。
從正門走到停車場需要繞過大半個內務省大樓,期間無數攝像頭靈活又精準的時刻捕捉到綾辻行人的身影。
那種來自機械無感情、不間斷的監控讓綾辻行人打消了偷偷溜走的想法。
他步子沉穩的向目的地走去,腦中在不斷推演著亂步傳遞過來的訊號。
亂步想表達什麼?
亂步為什麼當機立斷的制止了所有人透過頻道說話?
為什麼亂步明明就在最安全的異能特務科,卻傳達出一種草木皆兵的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