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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福地櫻痴身邊簇擁著獵犬的同僚,仁一則是獨自一個人錯開位置站在外圍。
而現在——
民眾似乎有數不清的問題等著坂口市長解答,一支支話筒搶著擠到青年面前,但問的問題總歸逃不出那些常識外的東西。
可仁一依舊認真耐心的回答著有些重複的話題。
他一遍遍的肯定、承諾、安撫的樣子就像在對著福地櫻痴說
看——
這就是他代表政府所存在的意義。
男人挺得筆直的腰板折了,臉上的兩撇鬍須都耷拉了下來。
異能特務科成員帶走了他,被仁一按上了□□的罪名被單獨提審。
今天就是他預審的日子。
坐在待遇最高的監獄內神遊的福地櫻痴不知什麼時候養成了捏鬍子玩的習慣。
聽到監籠外門鎖被開啟的聲音,男人回頭。
仁一正站在門口,手裡拿著看起來分量就不輕的公文包。
“沒想到你還真能找出來這麼多資料。”福地櫻痴滿不在意的聳聳肩。
“很多是獵犬基地找出來的。”仁一拎了兩下公文包示意。
提及獵犬,福地櫻痴面色僵硬了一瞬,而後恢復原狀。
仁一察覺到這絲不自然,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他開始絮絮叨叨的跟福地說起獵犬現狀。
他交談的極其自然,沒有分毫見到對自己痛下殺手的仇人間應有的敵視感。
“他們目前被停職了,幾人被軟禁在獵犬基地不得外出。”
想想這也是應該的,福地櫻痴沒有搭話。
“立原道造那個孩子很傷心,他哥哥也沒辦法回家照顧他,目前被中也帶回我家照顧著。”
福地這下沒法逃避了,他沉默著不知說什麼好。
仁一也沒有故意找話,青年用沉靜的調子講述著獵犬見聞,而後又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順勢給男人講起自己家裡的孩子們。
“我回家之前可是做好了一切被孤立的準備,結果安吾第一個撲上來抱著我就哭。”
好哥哥面上泛起一股甜膩膩的微笑,像是喝到了加了十倍糖,已經被煮成粥一樣了的咖啡。
非要形容的話,其實有點像森鷗外遇到肯自己挑選裙子穿的愛麗絲。
福地看向仁一的眼神都不對勁了起來。
仁一才不管那個,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從沒聽過他這些已經說了不下十遍的話的人,在原本炫耀意味中更上一層的青年徹底偏離本意,嘴一秒鐘也沒閒著,整整說了一路。
等到兩人走到議庭門口的時候,福地櫻痴滿腦子都是‘弟弟,弟弟’。
既視感太強,男人難得開始懷疑仁一說這些話是想緩解自己的壓力。
那他真是高估仁一了,看到鑲著銀邊木製厚門才想起正事的準總理回神道:“哦對了。”
他叫停了兩人的腳步,正視即將踏進庭審現場的福地櫻痴,鄭重開口:
“大倉燁子託我給你帶句話。”
“如果人民給你降下的是死罪,她希望自己可以做那個行刑人。”
啊
原來這才是緩解壓力的做法。
福地櫻痴感覺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