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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年底將要變成厚厚的書。
現在可以交代這場「文學遠徵」的緣起和過程了。
一九八二年秋,我在紐約認識了木心,第二年即與他密集過往,劇談痛聊:文學課裡的許多意思,他那時就頻頻說起。我原本無學,直聽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不願獨享著這份奇緣,未久,便陸續帶著我所認識的藝術家,走去見木心——八十年代,紐約地面的中國大陸同行極有限,各人的茫然寂寞,自不待說——當然,很快,眾皆驚異,不知如何是好了。
自一九八三到一九八九年,也是木心恢復寫作、持續出書的時期。大家與他相熟後,手裡都有木心的書。逢年過節,或借個什麼由頭,我們通宵達旦聽他聊,或人,或七八人,窗外晨光熹微,座中有昏沉睡去的,有勉力強撐的,唯年事最高的木心,精神矍鑠。
木心在中國大陸時,與體制內晚生幾無來往,稍事交接後,他曾驚訝地說:「原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啊!」這樣子,過了幾年,終於有章學林、李全武二位,糾纏木心,請他正式開課講文藝,勿使珍貴的識見虛擲了。此外,眾人另有心意:那些年木心尚未售畫,生活全賴稿費,大家是想借了聽課而交付若干費用,或使老人約略多點收益。「這樣子算什麼呢?」木心在電話裡對我說,但他終於同意,並認真準備起來。
一九八八年,木心與我們在李全武家二樓席地聊天,木心身後即是李全武,第二年,他就召集大家開始了文學史課程(這幅照片在《文學回憶錄》中刊印時,誤記為一九八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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