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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言老三三人加起來的時間還要長),再開口卻轉了個問:“你們覺得他武功如何?”
這才算問到點子上。
若說知人求計,除言老四能給他點參考外,其他三人的話根本不入法眼。但一提武功,這四位辰州“殭屍趕屍隊”言家的四位年輕佼佼者可謂當仁不讓,他們當中的一個人,曾一天用八個時辰時間來研習各門武功;另一位則二十六次被七名以上、門派不同的高手伏襲,卻每次都殺盡來人;也有替家門月內將十三個辰州門派殺個滿門不留的;最厲害的一個,曾在辰州武林大會上,自蒙雙眼,縛右手,仍將五十二個挑戰者打下臺去,更一拳打得老盟主胸骨迸裂,而成為言家最年輕的掌門。
那第四個人就是言憂涼,他那一拳打出了風頭,也打來了數不清的麻煩。因為上界盟主正是一位言家舉足輕重的長老,這一拳下去,一向看好他而替他擔當不少麻煩的另外幾位老者,這會兒卻與另幾位一向認為這年輕人敗壞門風的長老一起找起他的麻煩來,於是他只有逃。
光逃還不算,他還找上了一向眼高於頂,因貪殺樹敵被家族多次處分的言羅網,這兩人又說服功力高深而直心眼,不能在爾虞我詐的家族派系之爭中大展手腳的老大言心痴,而後三人拉攏了最富心機,而早對自家揚老抑少制度不滿的言三昧。這四個性格迥異的人,在一起對敵時卻剛柔並濟,配合精妙,更四人合施一招“飛屍趕月”,名聲大噪。
四個不甘縛服而充滿叛逆的年輕人聚在一起,也造了不少孽,惹了不少人,終於有一次冒犯到殤部隊的軍師:白衣蘇花刑,而被隨便教訓了一頓,這隨便的教訓,就讓這四人一年多沒在江湖上出現。當他們再度現身江湖,便已跟上洛陽王遊神州的班,也就再無人敢再找他們的麻煩。
這四個人跌蕩起伏的經歷,若武功不是極高,只怕一百次也死了,他們當然有資格,也能精準的評判一個人的武功。
言心痴道:“他功力很深。這一劍雖來勢洶洶,但氣沉勁凝,且說收便收,可見仍有餘力。”
言三昧道:“他劍招奇巧,看似簡單的一劍,包含了四種變化;而我奪住他的手腕後,他亦用了七種手法勁力反撲,應變很快。”
言羅網道:“但身法不夠靈活,下盤不夠穩,肘部似有些不便,氣不暢。”——他好象總在否定別人。
言憂涼麵有憂色道:“我拿不定他的底細。”
遊公並沒就著他們的話說,而是問:“若你們四人連手與他一戰,勝算幾何?”
除言憂良外,其餘三人倒十分肯定:“十成!”
遊公失笑道:“是嗎?你們師出言家,武功基礎應都是站廣原樁吧?你們且下壓樁步,勁發環跳,力聚期門,氣貫足少陽膽經。”
四人依言發力,忽聽四聲輕響:言魑腹間濺血,言魅手暴血光,言魍掌縫迸血,只言魎未見血,拳眼上暴出一道白痕。
言家四人皆失色道:“遊公,怎會如此?!”
遊神州語氣甚是不快:“那小子回身一劍,見到我這頂轎子,不敢再功,於是撒去“氣”,洩了“精”,驅了“悍”,但不知是力有末逮不及盡收,還是有意示威,“勢”力仍發了出來,傷了你們,且傷了你們最擅長的身、爪、掌、拳,你們說,他要全力施為,豈不是你們可以抵擋?”
四人汗透背襟,惶恐已極。
遊公冷道:“這小子真以為借了兩根毛便能飛了,可我玩了一輩子鷹,大鵬金鳳也射下來過,你想飛,我就把你打下來,再一腳踩到泥裡!”
他低嘆了一聲,輕的沒有任何人聽到。喃喃自語道:“是從什麼時候起,我就食不知味,夜不安寢?大概是我再也沒有一個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只想著怎麼把對我有一絲威脅的人,都踩在腳下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