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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的光,他清楚的記得夫子幻化出來的白鶴栩栩如生,飛在鶴群之中恐怕都難以分出誰是假的。
並非是說摺紙成鶴這個法術有多麼的厲害,而是他認為這是幻化類法術的門戶,如果學會了這個,那麼一切幻化類法術,那都有修習基礎了。
這一天,清晨,雨水淅淅瀝瀝,朦朦細雨如霧一樣,樓近辰開啟房門,鄧定便出現了門前,像是守在那裡等待了許久一樣,看他一臉欣喜的樣子。
樓近辰明白了,他是煉氣入門,開闢了氣海了。
“成了?”
“成了。”
“很好,入了門,那以後就要好好修行,我傳你接下來的修行法。”樓近辰回身到房間裡,拿出自己寫的煉氣法。
鄧定欣喜的接過,說道:“謝謝師兄傳法。”
“法術知識亦不過是知識的一種,知識的意義在於傳播,何況你是我的師弟。”樓近辰說道。
“師兄,我一定會努力修行的,將來和你一起行走天下,斬妖除魔。”鄧定說道。
樓近辰拍了拍他的肩,抬頭看這漫天細雨迷霧,說道:“好說,等雨停了,我們就去將那些菜籽種下。”
另一邊,南南也起來了,她現在住的房間,是新收拾出來的一個房間。
樓近辰將兩個木桶放在屋簷之下,只見伸手朝虛空一抱,虛空的雲霧雨氣,快速的匯聚,竟是凝聚成了水,隨著他的手勢引動,傾入木桶之中。
“師兄,這是什麼法術。”鄧定問道。
“這是感攝陰陽,不過是法念的基本應用法而已。”樓近辰說道。
時光匆匆,又是十餘天過去了。
在泅水城外北面百餘里的的一片山谷中,那裡曾有一個常年居於山中的獵戶族群,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全都死了,只剩下那些這一族群的墳山在那裡,昭示著他們曾經的存在。
約在三個月前,這裡突然起了一座樓,名叫畫樓。
畫樓之中接待著往來走陰踏陽的賓客,並且這裡面還有售賣著陰陽物件。
山間風雨洶湧,樓中也熱鬧,樓上有歌舞表演,樓下一張張的桌子上面都坐著一些人,或者非人存在。
有的桌上坐著紙人,有一張桌位上坐著一隻貓,又另有幾個凶神惡煞的人佔據一桌,還有一個陰森森的老鬼佔據一桌,還有兩個嬌滴滴的女子。
桌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吃的,有人吃的,也有非人食的。
他們都看著二樓那裡的唱戲的人。
唱戲的也是一對紙人,但是咿咿呀呀,下方的那些人與非人卻似聽入迷。
突然,門被推開了,一陣風雨湧入其中,幾個紙人卻在風中紋絲不動,一個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人走了進來,他眼睛一掃,便將這樓中的景象收入眼底,那些紙人、黑貓、老鬼、兇人惡漢,嬌女子,全都看過來。
那一雙雙的眼睛,森寒,像是要吃人一樣。
穿蓑有戴斗笠者回身將門關好,又將斗笠解下,竟是一位年輕人,頭髮隨意的紮起成馬尾,其長眉微挑,桃花眼中透著鋒芒。
斗笠放在門後一邊,又將蓑衣解下。
他看著樓中這些惡人非人,一個個要吃了自己的樣子,也沒有說話,只將目光落在樓上。
那裡原本唱著戲的兩個綵衣紙人,那一雙眼睛更似血點出來的,盯著他看。
“在下路遇風雨,正路過畫樓,便進來坐坐,諸位如此看我,莫不是這裡不歡迎。”樓近辰說的也不客氣。
一個兇漢卻是開口道:“生路有風雨,推開死路門,人若尋死,可怪不了這老天。”
樓近辰並沒有回答,他還沒有搞清楚這些人在這裡乾坐是要幹什麼,審視的看著那說話的兇漢,又看向那個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