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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同樣用迷藥放倒所有站崗放哨的戰士之後,推出了炮旅的幾門大炮,圍城圓圈,炮筒對準炮旅的各個營房。

站在炮中間的梁牧澤等是個人,舉起步槍對著天空“噠、噠、噠、噠”一通掃射,整個駐紮營地的人被驚醒,衝出帳篷看到的就是黑乎乎的炮管直直對著自己。

偽裝油彩遮住了他桀驁的神色,梁牧澤在黑夜中拿起擴音喇叭,“紅軍炮旅,你們已經光榮犧牲了,撕下袖章,紅軍會銘記你們的。”

其他9個人舉著步槍,眯著眼睛,嘴角的弧度掛出了他們對這些手下敗將的蔑視和看不起。 解決了炮旅,梁牧澤下令今夜不再行軍,找個安全易隱蔽的地方好好休息一夜,連日行軍作戰,戰士們已經很疲憊了,弦如果繃的太緊,會斷的。他們夜晚襲擊的做法一定會引起紅軍的特別關注,從此之後,夜間作戰一定困難重重。所以梁牧澤下令,打今天起不做夜貓子,目前的任務是好好休息。引來大家小小的歡呼雀躍。

紅軍怎麼也不會想到,梁牧澤手中有他們的軍事部署圖。就算設立再多的假目標做障礙,梁牧澤也絕對不會上當受騙。

二連長翻了身,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見了不遠處打著燈看地圖的梁牧澤,揉揉眼睛走過去。“營長,咋還不睡啊?看什麼呢?”

梁牧澤不回答,把地圖杵到二連長沒睡醒的臉前,“下一步有什麼想法?”

“啥?”

二連長睡的腦子此時是一坨漿糊。平常休息時還要時刻保持警惕,眼睛都不敢閉嚴實,好今天不容易逮著月黑風高的時候好好睡一覺,卻被問到這麼深奧的問題。別說下一步要怎麼走,他連上一步是怎麼走過來的都已經完全忘記了。?

“認識這是什麼字兒嗎?”

二連長眯著眼睛,看見被血紅色標註的字型,瞬間倍兒精神。“紅軍特種大隊?營長?”

梁牧澤沒理他,又指了指旁邊,“這兒呢?”

“坦克旅?營長,坦克旅肯定不行,他們那是重型玩意兒,咱不可能再像今天這樣趁著夜裡突襲進去,他們肯定防著呢。”

“那把他們連起來呢?” “連起來?怎麼連?”

梁牧澤一巴掌拍在他沒戴鋼盔的腦袋上,“丫睡傻了吧?下半夜你守夜,好好琢磨我說的話,明兒一早告訴我。

“營長?”二連長想哭,他是真不知道怎麼把坦克旅和特種大隊連起來。

可是梁牧澤不理他,收起地圖揣進懷裡,歪在大樹邊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其實,梁牧澤並沒有立刻睡著。多日的習慣養成,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累了一整天倒頭就睡。閉上眼睛,總會想起一個人。複習她的眉眼她的笑,一雙清澈的眸子裡有他的倒影。

她說的話一字一句都深深刻在他的腦子裡,明明很煩卻很“溫婉”的問他要不要吃飯;在那個明媚的午後笑的堪比陽光,問他要不要喝茶;為了怕麻煩裝作不認識自己,甚至敬禮說:“首長,久仰大名”;告訴他,她的貓叫二喵,而那天自己彷彿中邪一樣,喊她“大喵”;

最不能忘記的,就是那個晚上,很難過的她拉著他做“垃圾桶”,倒掉她心裡所有的不滿。她說,一個不能出面保護她的男人,她寧可不要。那句話讓他刻骨,不能保護她的人她不要。他可以保護這個國家的安慰,可能唯一不能保護的,就是她。

這句話越來越頻繁的在耳邊晃盪,時間久了,甚至開始自問可不可以保護她不受傷害?可是他還是間接的讓她瘸了一條腿。他愧疚,所以百般留她在特種大隊,甚至把她惹哭。那是第一次看見她掉眼淚,脫臼接骨,她疼得嗷嗷叫喚,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卻還能忍回去,而她卻因為自己一句話,哭的稀里嘩啦。女人果然是女人。

他向來是個謹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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