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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綴亭一口氣憋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難受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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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亭，你不是不打車嘛，那昨天樓下那個車是誰的呀。」口語練習時，李粒挪了過來，靠在林綴亭後背上。
「哦，是朋友家的。」林綴亭解釋道。
「哇，那你朋友很有錢啊。」趙月憑驚呼道。
林綴亭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月憑你聲音也太大了點吧……」
趙月憑那一嗓子，把半個教室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趙月憑笑了笑，「啊，剛剛沒注意。」
肖蕊抬眼看了她們一眼，提醒道，「快練口語吧，等下領導又要來檢查了。之前我們班就已經被批評了。」
「好的。」正好林綴亭也不想聊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趙月憑和李粒說的那些話她接不下去。
「我說，你是不是傻？」上課時，肖蕊坐到她旁邊，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趙月憑和李粒要聽課，所以坐在前排了。林綴亭混個學歷就好，所以沒和她們坐在一起。
「什麼傻？」林綴亭小聲問道。
「算了，你別跟她們兩個說這件事。」肖蕊有些煩躁，「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林綴亭偷偷看了肖蕊幾眼。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說過啊……
昨天沈觀也是這樣，話說了一半就停了。
林綴亭摳了會兒書角，打算等直播完去問問沈觀。
「大家好，歡迎來到走進靈異直播間，我是靈異主播亭子。」快到村子時，林綴亭開了直播，「我們要去的這個村子，前一段時間有一家人離奇死亡。有人說在這個村子裡看到了紅衣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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