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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可憐兮兮的,低低的叫著母親,母親複雜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最終被壞人叔叔帶出去了。
燈光下,棗細膩的臉上籠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細長濃密睫毛輕輕顫著。棗抿了一口咖啡,抬眸看向眼前坐著的俊美男子。
歲月似乎尤為優待眼前的他,無論是以前也好,還是現在也好,十幾年的時間,似乎容貌並未有絲毫的改變,劍眉星目,輪廓精緻如大師手下精雕細涿的作品,只是一雙眼眸更加深邃,眸光鋒利。
「跡部,不要再找我了。」
淡淡的聲音,就像是白開水,乾癟無味。
自從那次見面之後,跡部就多次登門拜訪,名義上是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親近小和樹,但是真正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們不可能了。」棗補充道。
跡部眉毛一挑,面孔陰沉的厲害,薄唇抿起,緊皺眉頭反駁道,「為什麼不可能了,本大爺能夠感受的到,你的心裡還有本大爺的存在。」
當年的事情,在彼此的心裡都留下難以泯滅的痕跡。跡部也不是沒有想過,就此放棄,畢竟時間那麼長了,感情也許會慢慢變淡,但是當再次與棗相遇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也許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這個女人。
跡部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低下身子,頭向前傾,近在之處的距離,棗面板上的每一個痕跡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要是沒有意外,也許,他們現在早就已經結婚,可能小孩也有小和樹那麼大了。但是,失去了記憶,不僅失去了他們曾經共同的回憶,而且失去了他們的未來。
這樣的代價他憎恨過,因為,這並不是他造成的問題。所以,在恢復記憶後,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排除異己,奪取跡部財團的全部力量,並對當年的事情採取了全面的調查。
原本以為是赤司搞得鬼。但是,當他怒氣沖沖的闖進草摩本宅,質問當時的知情人草摩家主的時候,卻被對方諷刺道。
「你以為,跡部財團的唯一繼承人是赤司徵十郎一個人就能對抗的了的。」
後來,跡部景吾發現,原來,赤司只是一個引子,最終同意這樣做的是主謀是跡部家族,包括了他血脈上最親近的人。
只是一個很簡答的理由。
他名義上的妻子只能是大家閨秀,而他卻動了真情,妄想觸碰家族的底線。
而現在,他終於掌握實權了,就算是有人反對,他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棗。
「棗,跟本大爺在一起吧。」跡部摸著熟悉的面板,對上棗深色的瞳孔,就是這樣清澈的眼睛一直讓他無法忘懷。
微涼的掌心緩緩摸索著棗的肌膚,棗一怔,眼裡迅速閃過一絲極快的複雜情緒。身子下意識向後傾了一步,避開了跡部的觸碰,被棗拒絕的跡部明顯有些不悅,一絲惱怒染上眉梢。
「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了從前了。」棗說出這個事實,「我已經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無論是小和樹,還是幸村精市,我都不會放棄。」
「幸村」跡部坐了回去,指尖在淚痣上緩緩摸摩挲,冷聲道,「他不過是趁虛而入的小人罷了。」
要不是他,現在棗說不定還會回到他的身邊。
聽到跡部的話,「啪」的一聲巨響,上好的沉木茶几發出悶哼,熱乎乎的液體濺到了手背上,棗眉心皺著,不高不低的聲音說道,「我不許你這麼說他。」
跡部還是第一次看到棗用這樣冰冷的目光看著他,還是為了一個男人,心裡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煩躁難耐。
跡部從來沒有想到昔日裡挽著他臂彎嬌笑的女子此刻卻是溫柔的躺在另一個人的臂彎裡,他覺得嗓子乾澀,但是面上仍然儘量保持著平靜,只是語氣涼薄,「信不信本大爺讓他在日本沒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