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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第一次被別人坑。”
“啊?你真帶我開葷?!”鄭寅說得挺像那麼回事,電話那頭的語氣有些震驚。
“寅叔什麼時候騙過你?”
“哦……行。”男孩半信半疑。
“那我掛了啊。”鄭寅說完,匆忙掛了電話,電話切斷的瞬間爆發出一陣大笑:“遠哥你聽見了沒?小傢伙平時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其實還是個雛兒呢。”
曹修遠也笑:“你天天都跟他說些什麼。”語氣裡倒是沒有要動怒的意思。
“我這叫打入敵人內部,回頭我把他的錢都收過來,您看著吧,沒錢他哪兒也去不了,乖乖地在茵四街待著吧。”
曹修遠不置可否,搖頭笑道:“他狐朋狗友多得很,你這招未必奏效。”
“您放心,”鄭寅笑著說,“我還有後招。”
車裡的氣氛因為這通電話明顯活躍起來。
梁思喆聽明白了,鄭寅要帶他去一個地方住下,還有一個男孩跟他一起去,從他們的反應和談話推測,應該是曹修遠導演的兒子。
越野車一路衝下高速,駛入市裡,公路上的車輛明顯增多。
梁思喆透過車窗看著飛馳而過的首都城市,他來過這裡,不止一次,是跟著學校的指導老師來參加小提琴比賽的。比賽結束後又很快回到巖城,從來都沒好好逛過這座城市。
也許這次可以有機會好好逛逛。他腦中出現這種想法。
司機把車停到一處靜謐的別墅區前,曹修遠下了車。
車門關上,鄭寅轉頭跟司機說:“走吧磊哥,我們去茵四街,那地兒有點難找,你先開到安苑橋,然後我給你指路。”
車子順暢地一路直行開到安苑橋後,鄭寅口頭指揮著司機七拐八折地把車開進了一條小巷子,距離附近的主路不過一兩公里的距離,但巷子內的環境卻跟外面寬闊平整的馬路差了十萬八千里。
巷子破舊不堪,像是被城市遺忘的廢棄地帶。打眼一看,水泥路面上的汙跡在日頭下面泛著油膩膩的光,街邊小店的門頭不難看出被油煙經年累月浸染的痕跡。
幾乎每一家店面的窗戶和牆上都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被紅圈牢固地套在其中,就像住在這條巷子裡無法逃離這種生活的人一樣。
“就是那個,藍宴,”鄭寅隔著前擋風玻璃,用手指著前面的一處門店,“磊哥你在前面停一下。”
車子又往前開了不長的距離後,穩穩當當地停下,梁思喆這才看清鄭寅口中的“藍宴”——門頭花哨,應該是一家k,但打眼看上去更像是電視上演的那種上世紀的歌廳,廉價的金色門窗框頗有幾分豔俗的味道。
“下車吧。”鄭寅推開車門走出去,抬腿邁上臺階進入門廳。
梁思喆繞到車後,把自己的行李箱取下來,單手拎著走上臺階。
門廳窄而深,光線昏暗,一眼望過去只能模糊看到盡頭通上去的樓梯,由於還沒到正式的營業時間,頂燈只開了最裡面的一盞,氣氛晦暗而曖昧。
鄭寅正站在樓梯口跟一箇中年女人交談,他聲音不大,但對面那女人卻有一副實打實的大嗓門。她說的話一字不漏地進到了梁思喆的耳朵裡。
“寅哥你放心,我們這兒做的可是正經生意。”
“曹導演的兒子也要過來?那曹導演要不要來我們這兒挑幾個演員?……哈哈哈我知道,放心,回頭我跟她們說一聲,都老實點,別想著攀高枝去招惹小曹公子。”
“挑了個新人?誰啊?”女人扭過頭看著門口的梁思喆,抬了抬下巴,“那個是不是?”那女人臉上化著濃豔的妝,粉底堆積在眼角的笑紋上,在昏暗的光線裡顯得臉色像牆紙一樣煞白。
“對,”鄭寅朝梁思喆招了招手,“小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