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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陽猛點頭：“對。而且還有一個問題，現在的人們被左一個保健品右一個保健品雷得不行，質量和效果方面的事故越來越多，估計大家對保健品行業的那點子信任都快耗光了。雖然因為傳統的問題，國人還是在前仆後繼地買各種保健品，但說實話，我不太看好這種公司的可持續發展前景“沒想到我隨便問你的幾句話，居然給你逼出這麼多有益的思考來，看樣子我的眼光並不差嘛。你還有什麼要說的？繼續，很好。”
華茂看樣子很高興，這無疑大大地鼓舞了蘇陽同學計程車氣，於是他再接再厲地繼續說道：“這麼幾招倒騰下來，我估計到時候知名度也就有了。而且鑑於那個固本丹的事情和那個救治市“的事情都是實打實的鮮活案例，泣個美譽度應該捌洲加爾了。這時候再趁熱打鐵，推出一項全民健康日活動，由公司出面邀請著名醫師或者營養師之類的牛叉人物弄一個健康講堂，你覺得怎麼樣？。
這年頭講堂還真多。華茂笑著敲敲桌子：“你果然膽子不算嘛。實話實說，你是不是看人家這個什麼講壇呀。那個什麼全說的，一個個搞得挺紅火，你也想來個山寨版的呀？”
呃，華茂還知道什麼叫山察？不容易啊！蘇陽還以為他是隻老古董呢！
“好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你想大幹一場，這是好事，我肯定全力配合嘛。給我幾天時間，嗯，一個周吧，一週之後給你答覆，怎麼樣？”
華茂重新拿起了茶杯，把杯蓋在杯壁上輕輕地碰來碰去。熟悉他習慣的蘇陽知道，這就代表“端茶送客。了。於是他很知趣地站起來，笑著對華茂說：“那我一個周以後打電話給你。呃，有點惡，怎麼覺得像是小情人約會似的”。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華茂忽然放下了茶杯，伸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摞東西來，輕輕巧巧地丟給他：“拿回去研究一下，看中了哪一套跟我說
呃，這是什麼情況？蘇陽疑惑地一把抄起那摞東西，掃了一眼，不禁呆了一下。樓盤圖？件麼意思？
見蘇陽遞過來的眼神裡有著再明顯不過的疑問，華茂輕鬆地笑了笑：“別多心，我是不會送給你的，你也送我也送的，你想讓我破產啊？”
“可問題是。我好好地為什麼要換房子呀？”蘇陽撓頭表示不解。
華茂驚得眉毛都快立起來了，大驚小怪地看了他半天，最後嘖嘖嘆著搖頭：“我問你，你送那倆丫頭的車放哪兒？樓道里？我估計公寓樓的樓門前沒什麼好地方給你放的。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呢，一時好像很仔細，一時又很粗心，真是令人費解。我們家那個丫頭還真沒說錯，你就是個怪人！”
看來買車的事情是華蕊告訴華茂的咯，說不定換房子也是華蕊那小姑娘的主意呢。不過不管是誰的主意，既然說明白了不是送的。那對蘇陽來說也就無所謂了，他就只點了點頭，懶洋洋地回答：“那我拿回去讓她們倆選吧。至於錢的問題，你自己去問趙宇飛吧，看我還有多少錢。先說好，錢不夠我不管啊！最近東西買得太多了
華茂哈哈大笑：“總算露出了你的本色！錢不夠是吧？好辦，月息三分，自己看著還！”
蘇陽頓時就無語了，過了半天才惡狠狠地向華茂比個比的手勢：“你狠！你家是開當鋪的吧！”
就算是開當鋪，貌似三分月息也高了點，人家當鋪一般不都二分五的月息嗎？蘇陽很不忿地想。結果華茂直接丟過來一句話，又把他噎到了。
“當鋪？嗯，你要是覺得不爽，那咱改成高利貸怎麼樣？”
蘇陽落荒而逃，把華茂囂張的大笑聲遠遠地丟到身後。
回到公寓，蘇陽第一件事就是把雲眉和張妙月叫到跟前，然後把樓盤圖往她們面前一丟，扔下一句“看中了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