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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說什麼廢話，虞建東估計對面要把電話掛了，他連忙脫口問道：「那那老闆，之前說的錢」
對方微一愣怔，似乎對虞建東提到錢有些意外。
低顫的笑聲透過電流傳過來，變得巨大，刺耳。
「你放心，不會少。」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頹然地坐在沙發上，手腳發麻。
私人會所裡，牆壁上是金冷的光，暈著乳白的牆壁。
冷氣十足，會所裡的人全穿著西裝馬甲，腳下的皮鞋鋥亮，仔細一看，大多數忝著孕婦似的大肚子，頭上反梳的頭髮油光光，以遮擋地中海。
都是上了年紀裝斯文敗類的大叔。
這個會所只招待男人。
應善看了眼和葉知美聊天的介面，滿意地合上手機。
自從虞晚章進到應家後，他的生意一蹶不振，差點破產，然而這點訊息被他死命捂著。
不然這幾天絕進不到這裡。
對面躺椅裡坐著另外一個男人，是今晚的稀客，其他人追捧的物件，都喊他大哥。
應善使了點手段，今天坐到跟前。
「怎麼說？應善，前幾天不是放話要我們見識見識，說是得到個水嫩的雛？」
那天他剛好不在，是後來聽人說的。
應善喝醉酒，滿嘴胡話，說這個女人多麼漂亮，多麼冷艷。
在幽黑的光亮裡，男人手上燃著的雪茄星火，紅光點點。
他用力嘬一口，用力得像是在嘬平時手上玩的那幾個新鮮小東西。
讓人恐懼又噁心。
「可惜有點老了，居然高三畢業了。」他扯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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