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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吞食這份狼狽。
袁藝走回吧檯前,拿起包和眾位妖精說了聲“我先走了”便自顧離開。
當歐培斯從廁所回包廂時正看到袁藝揹著包失魂落魄地走出大門。奇怪?這個女人明明今天撞了自己車,害得車被拖去修理他現在出門都不方便,可當他看到她這副被前男友傷透心的樣子又忍不住將那份責備拋到了十里之外。
林珉喊他,他用手勢做了個稍等一下的姿勢,走到門口,“你還好吧?”問袁藝。
袁藝也不看他,盯著地面說了句“沒事啊。”又抬起頭來再次抱了歉:“你的車……不好意思,上午我朋友要生了我比較急。”
對方已經連連道歉,又說明了原因,他本就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你可以過份,但這份過份如果背後是可以理解的一個原因,那麼他完全可以諒解你。如果氣度都比不過一個女人,那他作為男人是太失敗了。
“沒事!明後天就可以去取了。”
袁藝繞過他,“我得走了。”
歐培斯看著她的狀態,想著要不要送她回去,轉念一想這樣未免太唐突了,再反過來才想到自己也沒車!
第六章
黑夜是個恐怖的大怪物,吞噬人從過往到至今的所有思緒,人的神經褪去了白天的清爽和理智,一到孤夜變得尤為敏感。縱使的車開過南京東路、繞過人民廣場,又開過南京西路,上海這個大都市的鬧點穿梭過,卻一點也沒感染她的心情,就像一張被擰過的紙,皺的都是紋路。
她摸著瞎燈進了房,不脫衣服也不蓋被子一咕嚕倒在了床上。都說人閉著眼容易遨遊外太空,她睜著眼看著天花板也能從古至今理的那麼順。
夏存比袁藝大四歲。是袁藝大學時的公選課老師。夏存那時候一畢業就進了一所大學工作。第一次見面袁藝就留給了他深刻的印象,他的自然科學在下午一點半開始上課,偌大的階梯教室裡反而是女生佔多半,袁藝中午小趴了一會醒來時居然已是快兩點,結果姍姍來遲。
在門口喊了聲報告,夏存奇怪地打量著她,反而她一問:“老師,我可以進去了嗎?”
夏存問她幹什麼去了,為什麼遲到了。
結果袁藝滿不在乎地說了句:“中午睡過頭了。”看她頭髮蓬亂的樣子,□□也不離十了。
位子已經坐滿,只有個別還空出來,袁藝只能挑了個離講臺最近的位子坐了下來。這門自然科學她是最不感興趣的,之所以最後還是進了這個教室無非是她喜歡的選修課人家眼疾手快一搶而空最後她迫不得已。
儘管是坐在第一排,袁藝還是肆無忌憚地拿出了小說書旁若無人地看起來,夏存不止一次地走到她面前用手指關節輕釦她桌面,她“哦”一聲把書放進課桌隔五分鐘又偷偷地拿出來,看地津津入迷,有時還會嗤笑出聲,夏存後來總說在他的第一堂課上袁藝實屬讓他太無奈。
大學裡的女學生總是對年輕帥氣的男老師抱有好感,夏存長的秀氣,又年紀輕輕,走在校園裡特別受女學生的歡迎。可在袁藝這兒卻都成了浮雲。
她學生時代沒心沒肺,過得逍遙自在。想笑就笑,想哭便哭,討厭誰當面說出來,喜歡誰便挽上她的手臂。或許這就是最吸引夏存的地方。公選課後有一次在校園裡碰到袁藝,夏存遠遠地就看到這個女同學,第一堂課留給他的印象實在太深,她和邊上的同學在說笑,笑起來兩個小梨渦很漂亮,走起路來馬尾一甩一甩的,光照射下來印在她臉上夏存居然發現自己心撲通跳了一下。
其他女同學看見夏存走過來,都熱情地一聲聲“老師好”地叫著,只有袁藝硬拽著旁邊的同學的衣袖,拼了命地問她“你就說週六去不去?”對於和夏存的擦肩而過無動於衷。
第二次公選課袁藝和寢室室友出去玩